孙文耀的脑子自动翻译了下,周渡想理所当然的教训那个人,还想让他高兴:“……”
孙文耀看向周渡,周渡明明说着这么有违伦理的事,还能这么平静乃至于温和。
疯子之所以是疯子,是他们的认知有悖常理,而变态之所以是变态,是他们知道这不对,但还想去做,并且以此为享受,周渡以此为享受、想去做,还想让别人也享受。
六月生寒,孙文耀都担心起了那个男生的命运:“你这样,不太行。”
他强调,“会没人喜欢。”
周渡也不是平白无故说这些的,他就是想看看,一般人会有什么反应……果然还是不行,他平静道:“嗯。”
他看了下自己布满浅痕的手,“我知道。”
孙文耀这会儿已经被震麻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周渡还挺有礼貌的:“你还想让我在这里继续工作吗?”
孙文耀:“……”
好特么一针见血的问题。
周渡等着孙文耀,不急不躁。
孙文耀确实有点担心周渡的精神状态,他都这么蛇精病了,看起来竟然像个正常人,留给他的印象都是张弛有度,年少有为,这就是行为规范的危险人物。
他确实想辞退周渡了,但上流社会的入场券、几千万的营收……他说服自己,周渡正常情况下肯定没问题,只要不被他看上就行了。
那么,问题来了,他看着周渡,小心翼翼:“你会不会看上我?”
周渡:“……”
孙文耀颤巍巍的:“我都老了,一把年纪了,老弟啊,你跟老哥交个底儿。”
周渡冷漠道:“你觉得呢?”
中年男人,主打就是自信,孙文耀一挺胸膛:“我觉得我还挺有魅力的!”
家人们,自信放光芒!
第22章你还没到?
周渡没有再说话。
孙文耀在周渡没什么感情的目光里,自信的气息逐渐萎靡,自我认知逐渐清醒:“兴许。”
他有个习惯,一紧张就想掏兜给人敬烟,他摸口袋,掏烟,“……一定没可能。”
周渡不抽烟:“不用。”
孙文耀总觉得这烟让不出去烫手:“软中华,好烟。”
周渡没再看孙文耀:“我还是学生。”
孙文耀:“嗯?”
周渡垂眼:“我还是学生。”
学生可不能沾上烟酒,孙文耀麻利地把烟收了回去:“您在哪高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