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晾干,直接挂在了院子的大门上。
但凡有人过来看病,就一定能看到这个牌子。
“你又什么神经?”
刚从外面田里面摘菜回来的杨不祎看到这个牌子之后,直接就从门上摘了下来,一脸嫌弃的丢在了杨夏的面前。
“你除了会治一些小病,你还会疑难杂症?”
杨夏一看自己的金字招牌被妹妹摘了,瞪了对方一眼,连忙又挂了出去:“你懂个屁,只来小病小痛的显示不出你哥哥的水平,而且治那个病能赚几个钱?”
杨不祎拿了一个菜盆在门口门槛上坐了下来,拿起青菜拾掇了起来,一边收拾一边说:“爷爷可说过,没有拒绝病人的医生,只有拒绝医生的病人,你这有失贞操。”
“贞操你个球球,这叫有失操守。”
杨不祎目光闪过一丝兴奋:“你知道就好,别把你的操守都丢了。”
“你懂啥,治大病那才叫高尚,小病小痛的,西边那个诊所随便打两针,开点药就能好,我要和他一样,那我存在的价值不就没有了。”
“哦呦呦,你还有存在的价值。”
杨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牛弹琴。”
走到门口:“我出去一下,晚饭你先吃,记得给我留点。”
杨不祎没有问杨夏去哪。
但是能够看出来自己的这个哥哥的确改变了很多。
如果是以往,出去根本不和自己打招呼,晚上也不一定回来吃饭,但是回来了如果没有留饭菜,肯定是免不了骂自己一顿。
杨夏去镇子里面买了一瓶二锅头,然后又买了两斤卤肉,分开两个包装。
这才又回了家。
二锅头是给孙思邈买的。
杨夏学过历史,知道孙思邈那个时期的酒就像马尿一样非常难喝。
所以现实世界的二锅头应付对方绰绰有余。
将二锅头端的一下放到客厅的饭桌上。
桌子上面盖着两碗菜。
杨夏打开一看,两个菜都是满的。
他好奇的走到杨不祎的房间,看到这妮子正在写作业,轻声的问了一句:“你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