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水哭:“你好凶哦。”
“你不把信给我,我还会更凶。”
“我双手卡着怎么拿信?你再踹我一脚,踹出来我就给你。”
许初夏又踹了他一脚,这一次踹得更狠了。
江易水飞出五百米,胸口落地,又滑了很远才停下。
江易水跳起来,吐掉满嘴泥巴和青草。
他在怀里摸信,摸了一会竟没有摸到。心里一惊又在袖袋里找,找来找去,还是没找到。
他脱掉鞋子抖了半天,又在储物袋里寻许久。
许初夏站在飞剑上,抄着双手看着他:“不要告诉我弄丢了。”
江易水抬头看许初夏眼中闪烁着冷光,缩了缩脖子,心虚地说:“如果,我说如果……是呢?”
许初夏额头青筋跳动已在暴怒边缘。
“给、我、找、回、来。”
“黑灯瞎火的哪儿去找?要不你再写一封,我保不会再弄丢了。”
“听你这口气,还想帮我送?”
“当然,做人不能半途而废。”
许初夏气疯了,跳到他背上就是一顿暴揍。
若是寻常书信丢了就丢了,可是这一封……
这里离赤水宗很近,万一被赤水宗的弟子捡到,拆了信……
许初夏不敢想。
许初夏又写了一封,让谈无心火送去白石城。她则留下来和江易水一起找信。
“对了,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掉下来?”
许初夏问江易水。
“还不是赤水宗那帮孙子,他们看爷爷神武地从他们头顶飞过,心头不爽,用法宝打我。啊,我想起来了,就是他们打我的时候,信落了。”
许初夏掐江易水的脖子:“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说,我的信是不是被他们捡去了?”
江易水挠头:“好像,大概,是……吧……”
许初夏:“……”
她可以用藤条抽死江易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