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手裡門把,折返回到她的身前。
她又說算了。
似乎她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甚至倒打一耙說他在可憐她。
可是只有他知道,他對她從無憐憫,他們之間,需要被可憐的人是他。
他故作鎮定:「那到底是要算了,還是要結婚?」
她裹著薄被,露出一截香肩,怔怔望著他,
「恩?」他繼續追問。
她如夢初醒,冷靜的分析利弊:「跟我結婚,對你沒有一點兒好處。」
甚至說百害而無一益。
「我知道。」
「那為什麼還要結呢?」
「對你有好處嗎?」蔣頃問。
有的。
她沒有否認。
「那就行了。」
她不信。
「跟我結婚,也是你報復蔣淮凡的一部分嗎?」
「溫晚,是你問我結不結婚的。」他沒有正面回答:「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是結婚還是算了。」
她直直盯著他。
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陡然一變,手指陡然攥緊他的衣領,「結婚啊,當然要結婚啊。」
誰也不要全身而退。
「那明天早上七點民政局見。」他起身準備離開,她卻拽著他的袖子,傾身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傳過他的唇齒。
他瞳孔微怔。
而她已經覆上來了。
她沒想放他走。
窗外天色漸亮,但是房間裡一片漆黑。
他在黑暗中凝視著她的眼睛:「你想清楚了?」
她沒有說話,而是用大腿貼著他的腰,回應了所有。
兩個毫無經驗的人,半天不得章法。
溫晚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你不會沒碰過女人吧?」
蔣頃被嗆得不輕,「你不也是……」
「我經驗豐富著呢。」溫晚絕不承認:「是你技術不行。」
「騙人。」
溫晚惱羞成怒:「那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啊——」
「我不是怕你痛嗎?」蔣頃輕聲道。
她痛得要死,在他背上抓出一條條血痕:「誰會痛啊,我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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