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能直接影响实体物件的,必是大凶。
几年来也只出过几回,都付出大代价才平了事。
后背生出一层白毛汗,卢照只恨自己为何今日当值。
他舔了舔嘴唇,强制镇定下来。
事已至此,赵家小姐若是出事,他们退缩渎职也是个死。
倒不如勇烈一回,还能为家中妻儿赚些抚恤以安身。
下了狠心,卢照面上不显,斜眼看惊慌的李管事和齐海:“慌什么?一个破石人而已!”
他喝声如雷,中气十足,叫惊慌的两人平静下来。
是啊!
见多识广的卢爷在呢!
看着卢照伟岸的背影,李管事心中生出无限的安全感。
“走,进去看看!”
卢照大手一挥,用劲朝院门踹去。
未料,院门只是虚掩。
多亏卢照基本功扎实,腰马合一才没当场来个大劈叉。
“吱嘎──”
院门顺着力道打开。
干涩的的门轴声,响在夜中听着格外悠长刺耳。
卢照骂骂咧咧跺了跺脚,一马当先进了院子。
他的神态,让齐海和李管事心中顿时感觉稳了,也挺胸随他走进院里。
院中荒草齐腰高,一片寂静。
绕到后院厢房,卢照心中咯噔一下。
数个举灯的石人或掩面哭泣,或作梳头状,矗在院中。
全都面向赵鲤居住的厢房。
卢照心中已存了死志,锃的拔刀出鞘:“小小鬼物,干他娘的!”
他这勇的表现,极大激励了齐海和李管事。
齐海也拔出刀来,李管事则是从道旁操了一根柴火棍:“对,干。”
在卢照的带领下,三人雄赳赳走至厢房门前。
卢照冲齐海使了个眼色,齐海点头上前欲要踹门。
突然门内响起一声凄惨之极的尖叫。
房门砰的打开,一个白影倒飞入院中。
三人惊栗之际,另一个娇小的身影跟随其后,气势汹汹追出来。
“压你头怎么了?”
后出来那身影,一边口齿不清的骂着,一边挥动手里东西。
抽得白影惨叫着满地打滚。
“老娘就压你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