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每一句都是真的。
关山河身上奇痒无比,现在己满身抓痕,惨不忍睹。
“好,我答应。”
关山河几乎没有犹豫。
他有自己的小九九,先解毒再说。
等解了毒,当不当狗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想法是好,但陈不凡不是傻子。
智商在线!
“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否则你会很惨。”
陈不凡警告道,随之在怀中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扔在地上。
关山河不在意脏与干净,抓起来一口塞进嘴里。
服用片刻,关山河感觉舒服许多,原本的奇痒消失。
“以后马西爷有针对我的行动,提前通知。”
陈不凡沉声道。
“好!”
关山河点头。
他知道自己不是陈不凡的对手,该低头的低头,该应承的应承,等自己走掉,去尼玛的,你是谁啊。
让我臣服于你?
做梦!我呸!
武功再高,也是个穷小子,凭什么!
“这是我的手机号,记下来。”
“明白!”
“走了!”
陈不凡不再看一眼,转身便走。
关山河如负释重,深深舒了一口气,接着一句话又让他跌入谷底。
“对了,我给你的解药并不能完全解毒,只是起到暂时压制的作用,一月需要服用一次。”
“到了时间没有解药压制,毒性反噬,比这次强烈十倍。”
“可以想象那时的痛苦,生不如死。”
关山河莫名打了个寒蝉,眼中满是恐惧之意。
陈不凡上车,一骑绝尘离开。
今天的事情没有完,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马西爷想要陈不凡的命,陈不凡岂能善罢甘休?
他从来不吃亏,睚眦必报。
这是师娘从小灌输给他的。
你咬我一口,我断你一臂,你砍我一刀,我必取你性命。
哪怕马西爷想从此善罢甘休,也是妄想,纯属想多了,陈不凡不会答应。
在回市区的路上,陈不凡己经在考虑如何干掉马西。
接硬刚?还是慢慢玩死他?
快到市区之时,陈不凡才想到王豆豆也跟随来着,不知道这丫头现在在哪。
于是拨打了一个电话。
“相声哥。”
“豆豆,你在哪呢。”
“我被大奶牛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