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的这一晚上的时间就受伤了?还被土匪砍的。
想到土匪,萧亦瑞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很快,他的一会被冷荷给揭开了。
“三叔,不瞒你说,这卤肉干的累,又赚不了多少,我就趁着昨日清闲,把卤肉的配方给卖了,得了一些银子回来,正和相公说把这银子咱们几家分分,可谁成想……谁成想那土匪看见我们从酒楼出来,手里攥着荷包,一路尾随,到了空地,就……呜呜呜……”
想到昨日那危险的事情,冷荷不由的,心里颤,哭出声来,看的大家一阵的着急。
唐丹往前一迈,着急,伸手杵了冷荷肩膀一拳,急头白脸的:“你倒是说啊,最后咋地了,那银子……银子呢?”
听了唐丹的话,萧亦然,冷荷,甚至闻声走出屋子的花氏听到,心里寒,这人被砍一刀,现在昏迷中,做大娘的不问伤势如何,反而还……还惦记银子的事情,这真叫心寒不已。
红了眼睛的花氏,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两步走上前,站在唐丹的身前,愤恨的道:“你还是人吗,我儿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你居然还在这里问银子的事情,你的良心被狗啃了还是被狼吃了,想要银子去找土匪,我家没有!”
第一次,这是所有人第一次看见花氏怒火,愤怒的吼声,心中对萧远的担忧以及面对这些亲戚,她心中充满了愤恨,声音里慢慢的是恨意。
此时的冷荷才知道,什么叫母欲钢则强,这都是被逼出来了。
面对花氏怒,院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唐丹,心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对上那一双通红的眼,她憷,小步的后腿了两下,站定。
吓的白皙的脸上漏出讪讪的一笑,尴尬极了:“弟……弟妹,你……你激动什么,我也……也是无心的一问,萧远现在咋样了?银子真的……真的没了?”
打着结巴的问话,眼睛小心翼翼的扫向西屋,可是瞧了半晌,也没看见萧远出来,这个时候,她才信了一些。
“哼,没了,一个铜板都没了。”
花氏挺起胸,大声的叫着。
眼睛描像了门口,说出的话更是大了一些,也顺便让相亲们听听。
她儿子都这样了,这大娘竟然还有心问银子,可见,在她的心里,对萧远的生死根本事不挂心,一点当大娘的样子都没有,亏的,她家的萧远还每隔几天给他们送去一些卤大肠什么的,真是喂给了狗了。
一旁半晌把不说话的萧亦瑞上前,问着萧亦然:“二哥,远儿伤到哪儿了?看过大夫了没,重不重?我家还有二两的银子,要是却了跟我说。”
半晌,冷荷终于听到了一声人话,对萧亦瑞也有了一些看法,不论是不是他的真心,最起码,能说出那二两银子来,已是不错。
在这庄稼户里,一月不吃不喝,天天做工,也才能赚几百文,除去吃喝,剩下的也不过三几百文,这二两的银子,相当于小半年的工钱,这还要说,每日工作才能赚来。
而萧亦瑞手里的银子,那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墨色是分家的时候给的,老大,老三和小姑子都有,唯独没有老二家的,萧亦然心里很是激动,也感激三弟,用不用这银子不说,但是有着一份心,他知足了。
冲着他摇摇头:“看过大夫了,家里还有积蓄,看个病还是不成问题。”
“二哥,别着急,萧远那孩子是个有福的,一定会好,我进去看看他,不然我这心里也不放心,哎……都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微叹一声,垂头朝着萧远所住的西屋走去。
冷荷瞧着这院子里也没啥事了,配方卖了,银子被‘抢’了,相比大娘现在心里一定是在滴血,看着她那脸,一抽一抽的,可见是心疼极了。
“三叔,我领你去看看萧远。”
跨上前一步,微微的挡在他的面前,在前面领着萧亦瑞走进屋子。
屋外,花氏怒气不散,朝着唐丹一甩脸子:“大嫂,大哥,我家地方小,没有那些板凳让你们坐,我还要去看我儿子,就不送你们。”
扭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家里没柴,熬不了药,你去山上检点柴回来。”
“唉,我这就去,药可不能断顿。”
听到是捡柴给儿子熬药,他二话不说,拎上绳子,扭头走出院子,朝着东山走去,脚步飞快。……
听到是捡柴给儿子熬药,他二话不说,拎上绳子,扭头走出院子,朝着东山走去,脚步飞快。
目送他离去,花氏回头,没看呆愣的唐丹和一脸诧异的萧亦杰,扭身也去了西屋,看看萧远的病情。
“这……这什么情况?”
“你个笨,这还有什么情况,分明就是往外撵咱们走呗,哼,嚣张什么,等着。”
唐丹朝着西屋呸了一口,扭身就走。
火急火燎的去老宅,她可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娘。
人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李珍,她还在为刚才相公说的话在生气,眼睛一翻一翻的,家里总共就那二两的银子,这一张嘴就要往外借,他还真是心大。
想走,可又怕被二哥一家子人念叨,不走,这院子就剩下她一人,想了片刻,立马做出了决定,扭身走了,她要去老宅,听听大嫂是怎的跟婆婆学的,这边有相公在,也算是她们一家的态度。
三寸小脚,走的很快,不一会儿撵上了大嫂和大哥,跟着他们屁股后,进了老宅。
一进院,唐丹竟是迫不及待的叫喊着。
“娘啊,不好了,娘……”
这叫声,像足了嚎丧,屋子里等待消息的王静,一听这音,眉头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