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的一笑,漏出两只小虎牙,点头:“恩。”
“太好了。”
正准备一举攻破,心里那个美。
哐哐哐!
“大嫂,大嫂,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狂敲着门,声音里透出了一点点的激动,而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时间,大嫂的屋子的门还在上拴,是怎个意思。
门被重重的敲响,两人听闻一惊,萧远顿时后背冷风嗖嗖的吹过,他身下的人更是又羞又惊,推开了身上的人,紧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背着身后的他,红着的脸更是不好意思。
“来了。”
没好气的萧远说出的话也待着一股子的怒气。
十足的欲求不满,黑着脸,把衣服穿上,美好的事情被打断,着实的令他怄气,气不顺的很,胸脯上剧烈起伏,恨的牙痒痒。
冷荷低头,收拾床榻,萧远附身在她耳边轻语:“你跑不掉的。”
开开门,瞧见屋外的萧云举着手,做事还要敲,撇了她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见大哥脸色不好,她抓了两下头,一步跨进了屋子:“大嫂,这一大早的,我大哥是咋啦,那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汁来了。”
听到她这话,冷荷内心狂笑,还能咋地,箭在玄,不能,能不生气么!
“兴许是饿了,别理他。”
笑着回身,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怎的,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嫂。”
喝了口水,心情好了不少:“我以后绝对不会做菟丝花,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我不会让人看不起我,我会活出自己来。”
更是让未来的相公尊重她。
可……她现在想起虎子来,心还是痛的,这段感情太长了,想忘记他,似乎……
“时间……是治疗伤痛最好的办法。”
看出了她眉宇间的那一抹忧愁,冷荷轻叹。
时间一长,事情也随之变化,若是一个比虎子更好的人出现,也许,她会很快的忘记以前,也许那段回忆深藏在她心底,可总比记挂着他要好的多。
谁的心底没有一些难以忘怀的人或者是事物呢?
“恩。”
听着嫂子的话,她重重的点头。
下晌,萧远从镇子上买回来了坛子以及酿酒用的糖,一家人合伙把葡萄洗干净,挑出坏掉的,独独留下好的,正在这时,院中来了人,抬头一瞧,竟是虎子。
一脸憔悴的虎子,站在院中,眸光看向干活中的萧云,眼神恋恋不舍,上前走了两步,而后者直接扔下手中的葡萄进屋,哐当一声,关上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