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兄弟和死对头的未婚妻上床了。
但是其中关系又并非如此简单。
米贝明琢磨一瞬,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把导航目的地设置成有福酒吧,再给梁绪消息,免得有人看见小红点冷不丁跑那么远,又不打招呼地追过来:我找到苗儿了,现在陪他去南苑街。
完,米贝明架好到:“你们俩都喝醉了吗?”
“没有。”
苗柏月靠在座椅里,“就算周五晚上喝醉了,后面两天也是清醒的。”
小车汇入车流,雪天慢行,正好有充足的时间给苗柏月梳理头绪。
“喝酒,唱k,吹蜡烛,玩到挺晚的,但是还没有到十二点。因为边科说,她有门禁,夜里一点必须到家,每天都是。”
kTV里流光溢彩,大家都唱累了,屏幕里自动循环着经典老歌。
边然把头上的奶油擦干净,笑着道歉:“真不跟你们去吃烧烤了,我一点钟的门禁,要是没回家,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互相瞧瞧,不可置信道:“边科你都是快二十七岁的人了,怎么还会有门禁!”
有人大胆猜测:“该不会是未来老公要求的吧?那我到底该不该羡慕?”
边然失笑,说:“没什么可羡慕的,也不该羡慕。”
说罢穿好大衣,叮嘱大家都要注意安全,回到家了记得在群里报平安。
“所以不是去酒店开房,”
苗柏月平静道,“我追出来送她回家,然后一直在她家里。”
米贝明转头看他一眼,疑惑道:“那你应该去她家找她,去南苑街干什么?”
“我早晨从她家出来的,我走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家里了。”
苗柏月拧着眉:“而且,她家很奇怪。”
米贝明问:“怎么个奇怪法?恕我直言,我觉得她这个女人就够奇怪的。”
“她家有很多摄像头,每一个房间都有,厕所、厨房、阳台,全都有。”
在小区楼下打雪仗时,苗柏月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边然话比平时多,叫着苗柏月的名字,扔过来的雪球也毫不手软,砸得苗柏月大梦初醒,走过去就把边然抱进怀里。
不知道谁先吻谁的,温热的唇瓣互相交错,又在缠绵里尝到了咸涩的泪水。
苗柏月捧住边然的脸蛋:“哭什么。”
“想哭。”
“是我不好吗?”
边然摇头,想说“你特别好”
,哭得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