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拉了张椅子,在操德旺诺大的办公桌前坐下,操德旺神色不变,淡淡道:“缺钱花了?”
雷昊愣了一下,这老小子以为我是来讹他的?不对啊,他不是要搞死我吗?
“不算太缺。”
雷昊实话实说。
操德旺似乎也有些意外:“要多少?”
雷昊更意外了,笑了笑:“你不是以为我来向你要钱吧?”
“不是么?”
操德旺微微有些放松。
“说起来呢,你烧了我的房子,的确是该赔点钱,不过我踢了你一脚,赔上房子,这个代价有点大,对了,你的蛋蛋还好吗?”
雷昊叼起了一根烟。
操德旺忽然笑了:“隔个两三天打一炮不成问题。”
“那就好。”
雷昊有些忍不住想笑,此时的操德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气质很是儒雅,忽然来这么一句,实在太不搭了。
操德旺摆了摆手:“你刚刚说我烧了你的房子?”
“就前几天的事,操总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
雷昊反问道。
操德旺道:“所以呢?”
“没有所以,我跟操总没什么深仇大恨,你这种大人物也不会跟我一个小人物记仇,咱们两清了。”
雷昊站了起来。
操德旺笑了笑:“你错了。我烧你一幢房子,这是小事,你踢我的蛋蛋一脚,这是大事。现在你送上门来,倒是省得我去找你。”
雷昊傲然一笑:“操总,你也错了。我既然敢来,就没怕过。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光明正大地来沧玉大厦,如果受了伤,或者是失了踪,不是说操总没胆量这么干,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干。”
“你在威胁我?”
“我说的是事实。我说了,我只是个小人物,操总白道黑道一呼百应,为了我这么个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没意思。我爸虽然不再是警察,但毕竟曾经是警察,警方受制度限制,给不了他什么,但是总有些亏欠的,如果他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他那些曾经的战友会怎么想?”
雷昊淡淡说道,“或许影响不到你操总什么,不过使使绊子给你添添堵还是行的。”
操德旺也淡淡道:“警察的儿子去做鸭子,女儿去做鸡,传出来也不好听吧?”
“堂堂的企业家、人大代表鸡鸭双飞,传出去更不好听吧?”
雷昊也没有任何退避,针锋相对。
“有点意思。”
操德旺俯身向前,居高临下地逼视着雷昊,说,“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你应该明白,对付你,根本不需要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