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身为罗网下属,在领面前,他只有躬身回话的份儿。
“呵呵,听闻郎中大人好事将近,本相在这里要提前恭喜了。”
待嫪毐坐下后,吕不韦状似亲切的率先开口道。
嫪毐拱了拱手,略有些无奈的道:“多谢相邦,太后那边非要属下离开之前把婚事先办了。”
说完,又问道:“此次魏国之行,不知除了魏无忌外,领还有何吩咐?”
吕不韦闻言,呵呵一笑,随即从桌前拿出一个竹简扔给了嫪毐。
微笑道:“这份名单上的人,都是魏国的主战派和部分颇具才能的文武公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嫪毐闻听此言,起身拱手道:“属下明白。”
吕不韦呵呵一笑,淡淡道:“郎中大人不必如此,坐下说话就好。”
嫪毐点了点头,拿着竹简再次坐下。
却听吕不韦沉声道:“三天前,本相收到消息,黑白玄翦在魏国大梁郊外执行任务时,办事不力,身负重伤后逃离现场。”
“罗网的人想要救他,但不知为何,被他杀了。”
“如今他人已失踪,杳无音讯,但可以确定,他的伤势极重,绝对不会逃离大梁。”
“本相希望你可以找到他,若是他的伤势痊愈后,你可以让他帮你。”
嫪毐微微颔,玄翦在魏国所执行的任务便是杀无名,出现这个结果,他倒并不意外,随即应道:“遵命。”
吕不韦拿起桌前玉杯,遥遥向嫪毐示意了一下,随即将茶盏放在鼻前,细嗅了一下,开口道:“这是上等的碧潭飘雪,郎中大人不妨尝尝。”
嫪毐依言端起白玉茶盏,但见玉盏之中,茶水一片碧色,透亮如翡,碧水之上,片片小巧的花瓣漂在上面,雪白而匀称。
他低头轻嗅了一下,顿觉一股幽香沁鼻,忍不住赞道:“呵呵,色如翠玉,清冽沁香,不用尝,便知是极品好茶,看来以后属下要多多拜见相邦,如此就有口福了。”
说着便抿了口茶,细细品味起来。
吕不韦呵呵一笑,道:“郎中大人说笑了,太后宫中的茶都是各过奉送的世间极品,郎中大人深得太后信重,难道还缺好茶不成?”
嫪毐微笑道:“太后宫中的茶自是极佳,但又怎能与相邦相提并论呢?”
吕不韦淡淡一笑,幽深如潭的两只老眼直盯着嫪毐,忽然道:“芷阳宫外,郎中大人的一席话,可是让大王对本相心有所忌啊。”
“哦?”
嫪毐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意外的道:“有吗?”
吕不韦目光清冷的望着嫪毐,却是并未说话。
之前在芷阳宫时,嫪毐的某些言行举止,的确让他有些意外。
甚至当时观之,心里还有些忌惮。
吕不韦谋略城府,深不可测,又久居高位,一身威严气势,极为慑人。
嫪毐被他看得也忍不住有些心虚,他强作镇定的微微一笑,随即道:“呵呵,相邦大人多虑了。”
“大秦当初连失三王,内忧外患,也是相邦凭借举世无双的文韬武略,不仅稳定朝局,更屡建军功,使我大秦更加昌盛强大。
秦国上至太后、大王,下至黎民百姓,无不对相邦敬佩尊崇。相邦大人为大秦可谓殚精竭虑,劳苦功高。岂有猜忌一说?”
吕不韦依旧一脸的冷漠,语气寡淡道:“你一句倾朝野之权,大王乃少有的睿智之君,岂能不疑?”
嫪毐苦笑道:“若是属下言语有失,还请相邦恕罪,当时情景,属下只是依照之前的约定,想演一出与相邦有嫌隙的戏码,并未深思。”
说着,又拱手道:“郎中令掌守卫宫殿门户,乃是大王左右最亲近之官,向来都是由历代大王最信重之人担任,相邦大人也插手不得。”
“近来大王年岁愈长,亲政之心迫切,若要得他信任,则必须与相邦有隙。”
吕不韦呵呵冷笑道:“既如此,你又为何在白天,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拜访老夫?”
“就不怕前功尽弃吗?”
嫪毐闻言,干咳一声道:“回相邦,属下此次前来,是以约见令千金为名义的。”
吕不韦:
(下周五上架,就不卖惨了,废话不说,5oo订蜜桃番,一千订+离舞的,两千订+胡夫人与胡美人的,再多的话,我这小扑街就不敢想了。)
ps:(上架前,应该会拿下胡夫人和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