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我也该死吗?”
白糖惊魂未定地回到了家里,叉子还掉了一个。
蒋云书一看就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白糖面前,接过盘子,用手指蹭了下白糖的眼下,“怎么回事?怎么还哭了?”
白糖这才现他的眼角沁出了点刚刚干呕出来的生理泪水,他抹掉,小声道:“没事……他们在说话我就没给他们桃子。”
怎么可能,这种理由蒋云书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在搪塞他,但他沉默片刻,没有问下去。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郑如云和林白昼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四个人同一个空间,却都可疑地没有说话,非常安静。
还是白糖看着每个人的脸色,试探地开了口:“要不要,要不要留下来吃个晚饭?”
郑如云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
但蒋云书说:“不了,我们先走,你们吃。”
白糖的动作蓦地顿住了,似乎是没想到蒋云书竟会是第一个拒绝的。
林白昼也站起来:“嗯,不麻烦你了,下次我请你们吃饭。”
门“咔哒”
一声,两个高大挺拔的a1pha离开了,白糖觉得这个家顿时空了下来,也少了许多压迫感。
他甩了甩头,把繁杂的想法甩掉,担心地问:“如云,你还好吗?”
郑如云眼睛还是红的,他吐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没事啊,来做水果挞吧。”
白糖的心情也算不上好,但还是一直在用轻松的语气在找话题,企图能让郑如云开心点。
两人各怀心事地吃了一顿饭,白糖看着桌子上的八个水果挞,垂下眼睛,特地多做了几个想着蒋医生能吃到呢还放了蒋医生喜欢吃的杨桃来着。
吃完饭后他把碗放进洗碗机,才有时间拿起手机看了看。
蒋云书在五点多给他了一条消息,也就是刚离开没多久的时候。
蒋天使:不留在家吃饭是因为气氛不对,别多想。
白糖眨了眨眼睛,自己都没意识嘴角已经扬起来了,他鼓了鼓嘴,竟然没早点看到白白不高兴了2小时17分钟。
林白昼家。
蒋云书做了个土豆烩面,分成两碗端到桌子上。
林白昼暴躁地扯着自己的头,“操了我真是操了!”
“别骂了,”
蒋云书说,“骂了一路了,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被你骂完了。”
“操,”
林白昼说,“我骂的是我家的祖宗十八代!操你妈林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