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他自己咬破的。
肖祁寒一摸他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烫的他的心脏跟着一起痉挛。
肖祁寒转头对狱卒说,“这个人本侯要带走。”
说完,从腰间扯了一枚玉佩,扔了过去。
狱卒眼神亮了几分,见怪不怪的攥住那一枚玉佩往袖子里一塞,低头离幵了。
肖祁寒动作轻柔的将沈星风抱了起来。
他没回郊外宅子,沈星风的情况不太好,浑身趟的就像是个大火炉,抱着御心,嘴里不知道在"咕噜咕噜"的说什么。
肖祁寒带他回了自己的侯府。
回到内室,他把沈星风放在床上,虑到他后面有伤,只好让他趴着。
"明阑,去请齐大夫。”
肖祁寒走到门前,脸色阴冷,"其他人,不管是谁,一律不见。"
明阑低头:“是。”
齐大夫再次被抓进了侯府,还和上次一样,只看一眼就嚷嚷着挥手:“不行了,准备后事吧。”
肖祁寒叹气:"齐老,您就别在这个时候开玩笑了。”
齐老先生眉头竖着,往椅子上一座,一点面色也没有给肖祁寒。
"上次我就不想救他!你偏偏下跪求我!我才救回来的,这一年都没有,人又成这样了!”
齐老先生冷飕飕的笑:"要是不想人好,就干脆给他一个解脱,何苦先伤害又去费力救?我都心疼我的草药!”
肖祁寒垂头,坐在床侧,紧紧的攥着沈星风的手腕。
一声不吭的挨骂。
沈星风的身体烫的可怕。
齐老先生生够了气,才起身走到肖祁寒身边,不耐烦的把人一掌推开,“走开走开!别在这里碍我的事!"
肖祁寒被赶出了内室。
刚刚入府一个多月的侯府夫人左柔安在丫鬟的簇拥下缓缓的进了院门。
她如今有了身孕,身子金贵的不得了。
丞相府另挑了两三个机灵的丫头过来伺候,肖祁寒也另找了侍卫贴身保护着。
左柔安扶着大丫头夏溪的手,缓缓的近。
窗下的明阑,快步迎过去,跪下:"见过夫人。”
左柔安声音温温和和的,虽已成婚有
孕,但毕竟只有十八岁,还露着小女儿的姿态。
"明侍卫,夫君可是回府了?”
明阑声音肃冷:"是。”
“我听门口的家丁说,夫君去找了齐大夫,可是夫君受伤了?”
明阑沉默片刻,回答:"只是身体略有不适而已。”
左柔安面露担心,提着裙摆就要往屋里走,"那我去瞧瞧夫君。”
明阑挡在了她的面前:“对不起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