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见她羞恼,沈玹低低闷笑,揉着她松散的髻道:“开玩笑的。”
说着,他将那幅‘春宫’随手一揉,丢进一边洗的小水缸中。纸张被浸透,墨水晕染开来,再也分不清原来样貌,萧长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哼道:“算你识相。”
沈玹拥着她,低声说:“若是殿下再惦记着别的男人做驸马,我便再罚你画画,记着了?”
就知道他在计较这个!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萧长宁累得一个指头都抬不起,往他怀里钻了钻,闷声道:“看你的表现罢,沈提督。”
沈玹勾起嘴角笑了声,眼里尽是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