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凡强调了一句。
“……,我明白了鹿哥!……,那您看这样好不好?事情拖到现在肯定完全是妹子这边的责任。咱们无论最终还能不能合作,明天至少再见个面。有些事情,还真的需要当面解释才方便的。
再说了,您不自己也承认,还欠我一顿饭呢……”
鹿凡如约来到了南二环边上的一家海鲜酒楼,邬丹比他还是早到了一步。
“钟姐的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一些?”
聊天刚开始进主题,邬丹就开门见山的问。
鹿凡一个不促防。
“前段时间听人说了。哦,其实这种事情,网络上消息很公开的,有时即使你没关注,都会有人很感兴趣的说出来。”
邬丹确认到鹿凡的表情变化后,笑了笑。
随后又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
鹿凡暗自感慨,别看对面只是个比自己还小那么几岁的年轻姑娘,可这沟通聊天时的拿捏技巧,揣摩人心的能力本事,还真是该值得自己去佩服学习的。
就那么突然的,鹿凡就有了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兴致。当然前提或者说代价是:
“锅盖”
也就必须得由自己亲自掀开!
“那么邬小姐你觉得,秦都那边的这类消息,该有谁才可能第一时间的告知我?”
鹿凡笑着问出。
邬丹把刚剥掉虾壳的一只北极甜虾捻指放到了鹿凡的餐盘上。
“鹿哥您自己不是又说了,是在网络上看到的新闻吗?”
对方笑着反问。
“还的确是有人特意给我说的。”
鹿凡承认了。
邬丹瞬间的就有了骄傲的神情。
“您那位朋友肯定没说,而且我料她也不会有这方面的见识!
这件事情,上头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定好了低调处理的基调的。任免文件都没向社会媒体送公告的,只会用在新岗位上工作新闻的形式去间接证实。
我们都知道的,这社会上就是有一群喜欢去做一些抓辫子、抠细节的愤青。那我也可以这样说,带了放大镜、显微镜后,您在这世界上肯定找不到一个“好官”
的。
一个人,任何毛病都被找不出来,那不可能!
我跟了钟姐这么几年,应该也算得上是有言权的,钟姐其实还算可以,算的是能沉下心思来做些事情的好干部。但这回毕竟是闹出的动静大了点,舆情激烈了一些。总有人是需要站出来负责任的……”
邬丹刚按照鹿凡的预想开了一个头,随后却又突然的把话锋转向了替钟姗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