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没有这些春秋风月情绪,也不知怎么的,卫巡这猛地一番求赐婚,竟让他忽然心里一绷,惹出了这等情绪。
其实,他没想让魏莺莺知道自己一直护着她,但是她总不能去记着旁的男人。
“卫小将军,他……”
莺莺抬头,张口要解释一二。
箫晏冷冷地瞥她:“你听了这些,就只记得卫巡?”
“不是。”
魏莺莺见他脸色又转暗,忙拽住他的袖,讨好道:“德阳宫备了膳,不如一起过去?”
她睁着一双明净的眼睛望着他,眼底深深处倒映着他的影,让他心中那种莫名的生气瞬间没了影。
“嗯。”
箫晏清了清嗓子,忽然又道:“让你抄的心经,抄的如何了?一会子朕要检查。”
这……魏莺莺有些悻悻郁卒地看着他,想要解释,却猛地一阵头昏空白,紧接着脚步便一个不稳,伸手抓住了箫晏的龙袍。
“莺莺。”
箫晏长眉紧皱,大手横过她的腰,将她扶住。
魏莺莺掌心冒冷汗,腹部一阵阵的绞痛,胃里也泛起了恶心……这症状倒是真真不妙了。
今天早上,她就觉得小腹一阵阵阴凉,不想竟在这回宫的路上来了小日子,她向来就是痛经厉害的。
“到底怎么回事?”
箫晏甚至没皱眉,径直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到了德阳宫,在门口打瞌睡的木小寒和鸾镜,看到这幅场景,呆了三秒,立刻跟了进来。
“你们就是这样照料自己主子的?”
箫晏阴着脸,冰冷一句。
魏莺莺觉得小腹绞疼的益的厉害,冷汗不住的冒,箫晏见她如此,脸色更是阴沉,正要罚德阳宫上下,却被莺莺拉住了手,“不妨事,每月如此,熬过这天就好了。”
箫晏看着榻上的莺莺,小脸苍白一片,羸弱娇气的跟一只受伤的猫儿一般,惹得人无端的心一揪。
他后宫虽有妃嫔,但是又不曾碰过,再者后妃都竭力在他跟前展现最好的一面,哪里会展现来了月事,所以他疏忽了这层。
此刻,听莺莺提起每月如此,倒是突然有些明白了,随后朝着鸾镜道:“去请徐女医过来。”
莺莺听他专门差人请女医,便知道他猜到了,只是因为太疼,无心考虑旁的,只能强抓着锦被竭力忍耐等待徐女医过来。
待徐女医一头汗的跑进门,箫晏早已站在了德阳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