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个毛线战……他也配?”
安笙毫不掩饰嫌弃,转头问,“大师兄,记住他那个面具了吗?”
林卿疑惑但还是点头:“记住了。”
“下次看到他咱就跑,别停。我生平最不喜欢满足别人的愿望了。”
安笙恶劣地说。
“好。”
“这么着急忙慌地离开,谁知道是不是去做缺德事呢。”
“大师兄,小师妹,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去回南城?刚才那只鸟……”
顾清欢缓声道。
“说的也是哦。”
安笙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
反正想不出什么来,她摆摆手:“管他呢,我们马上也去了,先找到三师兄和四师兄再说。”
三人在京城奔走,简直进了邪修的窝,端了一个又一个。
“嘭!”
嘴角挂血的男子撑着地正欲起来,一个锋利的刀刃横在他脖子下端,只要稍有动作便会见血。
“说,见没见过!”
安笙握着镰刀,冷漠地看着他,手上一个用力,在他脖子处留下浅浅的血痕。
“我没见过。”
他垂下眼帘。
握着镰刀的力道重了些许,只有细小血痕的口子变大,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安笙笑脸盈盈地看着他:“真的吗?那你为何不看着我说?”
“说实话。”
一字一句,明明毫无波澜,却冰冷地砸进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脖子处的痛钻入大脑,闯进恐惧的旋涡。
“我说了你们就不杀我了吗?”
他抬起眼,对上三人冷漠的脸色,不自觉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