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男孩拿钱走人非常正确,虽然不能改变陈砚乔有时候很混蛋的事实。”
文渊看着徐开,“所以我劝你也要一笔钱走人算了。”
徐开低下头,声如蚊蚋:“他跟我说……想和好。”
文渊轻嗤:“可能是很久没碰到像你这么傻的,新鲜劲儿有点长。”
他又补上一句,“他倒是不太会分手又说和好,只会避之不及,搞点人性测试什么的,逼你再不要去找他。”
文渊又问徐开,“你被测试过没有?”
“测试什么?”
“那就是还没有。”
徐开眉头紧锁,还有这回事,他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测试?你被测试过?”
文渊也锁着眉头,那张清秀的脸在烟雾后面,表情像个沧桑的大叔:“我成天被测试,比如让我跟他结婚给我五百万之类。”
“他这点很多人都知道,有人乐在其中,因为有钱拿。有说是有钱人的怪癖,就喜欢把人玩弄在鼓掌中,看普通人为了钱当狗有快感。我觉得他就是个被家里宠废的小崽子,总想让人时刻都围着他,以他为中心。”
徐开大为震惊,对此不知作何评价,只问文渊:“你也陪他做测试?”
文渊眯眼:“我不玩小孩游戏。”
徐开见这跟中学生身板的年轻男人,一口一个“小崽子”
的很不适应,明明他自己就是个小崽子。
聊了半下午,关于陈砚乔的私事,文渊也不知道更多。徐开倒是更了解陈砚乔是个什么样的人,和他对待感情的游戏态度。唯一让他稍有安慰的是,陈砚乔并不是真的移情别恋爱上其他人才要和他分手,以及和他分手后也只是单纯地住在文渊那里而已。
徐开在书房找到韩景山,和他告辞,说了一些客气感谢的话。他离开,韩景山出来,看文渊还歪在沙上,问他:“你都跟徐开聊了些什么?”
文渊撩眼皮,把脚也一并挪到了沙上,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这么在意,为什么刚刚又避开了?”
“我在怕他不好意思。”
文渊没劲儿地:“你觉得还能聊什么。”
“那他得出结论了吗?”
文渊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韩景山:“韩哥,徐开你真的没戏。”
韩景山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马上恢复了镇定:“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你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些破事管得这么多,还借口说请我吃和牛。”
“和牛没给你吃么?”
文渊又抽烟,示意韩景山帮他点:“徐开这种人,不在南墙上撞死是不会死心的。一旦死心了,心也就真死了,换个人也救不活,所以你没戏。”
韩景山支着打火机给文渊点烟,听他的话,脸色沉了沉:“你这烟也抽得太多了,小心肺癌。”
“不要紧,早死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