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王显然觉得非常至于,他手在她脑袋上用了点力,逼问:“还骂不骂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是挣不开也跑不掉了。
她闷声服软:“不骂了。”
上方的人突然笑了,声音爽朗,连胸口也跟着震动。
然后松开了她,却还是站立着不肯退一步。
姜德书看着他亲昵的笑脸,略显嫌弃地退远了些,见他揉手,他方才总归是帮了自己:“多谢皇兄。”
到这里她还觉得他只是不懂得避嫌或者想亲近自己,亦或者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姜鸿殊置若罔闻,揉了揉手背,把手递给她看:“特别疼。”
那语气跟撒娇似的。
姜德书小小的打了个哆嗦,偏头不准备理他,心道:还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完,说完了她还要去忙呢!
他不见她理也不恼,自己揉了揉手背,倚在树干上,懒散的不行,还煞有介事的吹了几口。
不会站着吗?像是没骨头一样。
分明就是演的,哪有那么疼。
不至于这也要碰瓷吧,姜德书想到这里没忍住偏头看了一眼。
她看着他面上的笑,双眼牢牢摄住她,甜的腻人,突然意识到什么。
这场景不能复盘回味,不然怎么看怎么像是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我吃草!
她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忍不住骂了一声脏话,这种别捏的感觉。。。。。。竟然是被人调戏了的那种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反正鸡皮疙瘩登时就立起来了。
你们皇室中人玩的还真是特别哈!
她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眼这位皇兄,他看起来不像是很会调情的样子,不过他是个心思深沉的人,就拿刚才所说所行来说,应该还兼具有闷骚属性,指不定在宫里跟姜东敖一样豢养了不少娇娘,只是不知道做什么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跟她捉起了迷藏。
不过她还有正事要做,没时间也没心情跟他玩兄妹禁忌。
“舞阳还有事要忙,皇兄自便。”
说罢转身欲走。
姜鸿殊一改懒散模样,又变成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储,问:“因为弃麦种茶一事?”
姜德书惊讶地回身看他,他神情淡漠,她也不指望自己能看出他几分心机,心里估摸着应不应该承认。
他盯着她的表情,忽然凉笑了一下:“怎么,舞阳长大了,开始跟皇兄有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