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无惧一听就知道上官寒应该知道此人,但因为有所顾忌所以不敢明言,于是语带威胁地说道:“此人胆大妄为,居然敢刺杀我的义子,上官大人若是有线索能告知老夫,日后老夫必有所报。若是有人敢包庇此人,嘿嘿,那就休怪老夫翻脸无情了。”
上官寒听罢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说道:“老前辈不要着急,待下官想想,想想……”
心中盘算道:“无极虽然名义上是和我一伙,但他作事实在太过分了,一有机会就敲诈我,早晚我会被他榨干的。况且看眼前的架势,我要是不说的话这老家伙还不活劈了我。无极呀无极,可怨不得我了,谁让你先不仁在先,那就别怪我现在不义了。”
忽听一拍额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答道:“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曾经在一个少年的手里见过这种羽箭,他是个小胖子,年纪很轻也就在十六七岁左右,脸上经常带着微笑,看起来武功不像是很高的样子。对了,他还有一匹黑马,很是神俊,现在应该他还住在瑞祥园,要不您去打听一下。”
沈玉莲刚才见到拓拔无惧拿出那两支羽箭,心中就不由一颤,暗想道:“看此箭的形状就像是他向我提过的射日箭,怎么会在拓拔无惧的手中,莫非杀死拓拔锐的人就是给我带信的人吗。”
此时听完上官寒所言,转头向沈碧瑶望去,碧瑶惊愕的点了点头,意思是上官寒所言正是龙舞,不由眉头一皱心中思索起来。
拓拔无惧听完上官寒所言,立刻长身而起,对上官寒说道:“多谢上官大人了,我们就此告辞,日后必有重谢。”
沈碧瑶见沈玉莲仍在愣连忙凑上前去,低声叫了句,“姑奶奶……”
沈玉莲立刻回过神来,也起身告辞。
上官寒连忙起身相送,出了府门望着几人远去的身影,上官寒想到:“无极呀无极,这次两大绝顶高手要杀你,你可真是在劫难逃了。对了,他这一死,扬州不就真成了我的天下了吗,哈哈哈,我一定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想到此得意万分的回府去了。
离开了扬州将军府,沈玉莲对拓拔无惧说道:“拓拔兄,既然你已经找到了线索,我就不陪您了,因为家中还有些事,咱们就此别过吧。”
拓拔无惧此时心急去瑞祥园,所以也没客套,两方就此作别各自去了。
无极此时正手拿钓竿悠然自得地钓着鱼,胡媚儿站在他的身后轻轻地为他捶着背。突然一阵嘈杂声从前方传来,船震动了一下后停在了河中。无极一愣,对胡媚儿说道:“怎么停下了,走,过去看看。”
带着胡媚儿来到了船头。
只见前面拦了一排的小船挡住了去路,船老大正在和人理论,赫连兄弟此时也赶了过来。无极来到船老大的跟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打劫吗?”
“小子,怎么说话呢,谁打劫了。”
正在与船老大说话的对面船上的人不满地嚷道。
船老大连声道歉,然后把无极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公子,他们是长河帮的人,这条运河上真正的主人。无论是朝廷还是各大势力对他们都留几分情面,咱们也没必要招惹他们,等他们办完了事自然会放开河道的,您先下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处理。”
无极嘿嘿一笑,凑到他的耳边说道:“那这次任务也交给你处理好不好。”
船老大连连摇头,尴尬地说道:“公子说笑了。”
无极脸色一整,说道:“说笑?我那有功夫和你说笑。耽误了事情,是不是由你向‘老板’去解释呀。”
船老大吓的脸色煞白,心道:“不知这位爷又哪里不顺心了,想找地儿出出气。这下我可惨了,他到时拍拍屁股走了,以后让我怎么在这运河上混呀。”
但却不敢在出声阻拦,连忙退在了一边。
无极笑着迈步走到船前,对刚才出言之人说道:“既然不是打劫,你们为何阻拦住我的船。难道不怕我报官吗?”
小船上的人听了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后哈哈大笑起来,先前说话的人指了指船上插的一面小黄旗,嚣张地叫道:“看到了吗,我们是长河帮的人,在这运河之上就是官也得听我们的。”
无极接着问道:“麻烦问一下,要是不听你们的会怎么样呀。”
那人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无极,然后又看了看他身后站着的赫连兄弟和胡媚儿,显然是赫连兄弟的体形让这小子颇有些顾忌,所以回话也颇为谨慎,说道:“我们长河帮也不是蛮横不讲道理之辈,因为有些私事要办,所以不得已要耽误一下各位的行程。若是给我们长河帮面子,就请先回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