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秋梅的手术顺利,苏棉的心情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几天简直要化身快乐的小鸟,此时看父母拌嘴,她偷笑了一下,说道:“这样的关键时刻,怎么还生内部矛盾?两位老同志,你们这样,我是要批评你们的。”
苏木:“……差不多行了,戏过了。”
另一边的三人正色看向她,苏木清了清嗓子:“就是有个同事,我和他彼此都挺有好感的,最近正在接触。”
苏卫东皱了下眉:“也是医生啊?”
苏棉补充:“心外科医生。”
常秋梅道:“那得挺忙吧?”
苏棉:“再忙也没我姐忙。”
常秋梅“……你哪头的?”
苏卫东:“就是,你是你姐派来的卧底吗?”
苏棉轻咳一声:“我不说了,你们说。”
苏木笑了笑:“是挺忙的,但也确实没我忙。”
常秋梅想了想,说道:“医生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怕以后过日子比较难,都不着家,这日子怎么过?”
“妈,你想哪去了?”
苏木好笑,“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
“没一撇你跟人说那话?”
苏卫东不赞同地看着她,“咱要没那心思,可不能逗人玩儿啊。”
说完他还看向妻子:“我咋感觉我大姑娘像个那个什么——棉棉,你们年轻人管不负责任的人叫什么来着?”
苏棉:“渣男渣女。”
“对”
,苏卫东看了看两个女儿,“咱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也不能做那样的人,知道不地?”
苏棉:“……关我啥事啊。”
苏木略微无语:“我不是那样的人好不好,哪有当爹的这么说自己姑娘的。”
常秋梅:“别听你爸瞎叭叭,他有病。”
苏卫东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他在闻上看过多少回了,不管是男女,只要是感情上不负责的都没啥好下场,万一那个叫秦什么的一时想不开,做出啥要人命的事咋办?
“不是逗人玩儿,就是现在还没在一起呢就说结婚过日子的事,这也太早了。”
苏木说道。
“感情的事,我和你爸不参与。”
常秋梅笑了笑,“但是对方什么条件你得跟我们说说吧。”
苏木:“他今年31,本科跟我一个学校,硕博是哈佛医学院,在美国工作过一段时间,年初才到的我们医院,现在是个主治。家里么,他爸是B大二院的院长,妈妈是个老师,具体什么老师我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