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太实诚了吧,我说饿他三五天,你们就把他吊在这儿,还生生吊了几个月,看看,看看,这都成人干了。怎么这么残忍呢?喂点水也好啊,打点糖水也行啊,怎么还不放下来呀,你们每天看着不觉得渗得慌啊!”
景航看着皮馄饨里已经成了“腊肉”
了白绝,不住的摇头。
纲手则是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只是眼睛时不时的往手术器械上瞟,估计只要景航点头她马上能把“白绝”
大卸八块。她对白绝可没什么好印象。
“您也不能怪我们呀。”
实验室的小姑娘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您和罗砂部长这次演习,抽调了大量医疗部的医疗人员,这么大个实验室就剩我们几个实习生,那个家伙那么凶,天天骂人,离近了还咬人呢,谁敢过去给他喂水喂饭……”
……
景航竟无言以对,纲手已经在一旁忍笑忍的肚子都疼了。
确实,为了演练新战法,景航这回拉出去的人马都是清一色带医疗忍者的四人小组,还专门集中人员组建了战地医院。这样一来可以说把砂隐村的医疗忍者扫荡一空。
效果自然是显著的,这场不算小的军事行动居然实现了“零死亡”
,受伤最重的也就是赤砂秀树四人了。
可没想到,副作用也很明显……
“好啦,好啦,不要哭啦,是我没考虑周全,你去把它先放下来吧。吊死鬼似的。看着吓人。”
景航以手扶额,无奈的说。
“报告大人,放不了,那皮馄饨,有封印,我解不开。”
得,忘了这茬了!景航摆摆手示意她让到一边去。
“通灵之术!”
景航咬破手指,施展通灵之术。
“嘭!”
一阵白烟散去,独眼龙黄鼠狼巴克闪亮登场。
“好家伙!你们怎么这么变态啊!拿我的皮馄饨玩风干之刑!还整的挺古典。”
“不是,不是,这阵子不是忙吗?我们不小心把它忘在这了,麻烦你先收了神通把它放下来,行吗?拜托,拜托。”
景航赶紧解释道。
“嗯。”
巴克也不废话走过去,小爪子往“皮馄饨”
上一搭。突然露出一个惊诧的表情。竖起手指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
的动作,示意众人安静,接着把耳朵凑过去了贴在上面听着。
“嘶…出鬼了…这东西居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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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白绝身上有我爷爷的细胞?”
纲手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夹杂着些许愤怒。
“确实是这样,不然为什么绳树没有产生排异反应,而且我还还有一个证据。说不定你知道。”
“什么证据?”
“终结谷之战,斑从你爷爷手臂上咬下来一块肉,应该大概在…这个地方,这就是所有柱间细胞的基础来源。”
景航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道。
“没错!爷爷的手臂上确实这么有个疤,我小时候在牌桌上还经常摸呢?在我心中爷爷那是神明一样的人物,我还一直在想,是谁有能力在爷爷身上留这么大的伤口,如果是斑的话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纲手仿佛开了窍一样。
“所以之前看到你带的血液里面的植物特征就是…”
“木遁基因!”
两人异口同声。
“那这个白绝应该是别的什么生物和我爷爷细胞的结合体!他是一个人造人!”
纲手说着说着眼睛越来越亮。
“没错!而且是非常特别的人造人。白绝孢子体的细胞资料你也研究一段时间了,这一个应该是最原始的实验体,各方面的数据和那些孢子体可不能同日而语。”
听了景航的话,纲手显得有点兴奋,无数的猜想和实验方案在她的脑海里飞的盘旋。
“我想…把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