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个男人的腿已经斗得难舍难分,一伸一挡,一踢一退,四目狠狠相对。
那床也配合地出“嘎吱、嘎吱、嘎吱”
的声音,那频率,那度……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在……
华溏的拳头越握越紧,盯着床上的两个男人怒吼道:“够了!”
但两个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一般,明明都受着伤,四条腿却能如此灵活。
两个人的伤口都开始渗血,华溏冲到脸盆旁,高高举起后狠狠地砸向地面,“砰!”
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秦淮礼和赤夭都连忙往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华溏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有完没完!今晚你们睡床!我睡在这个床榻上!谁要再敢动,我就废了谁!说到做到!”
说完转身去整理床铺,不去看这两个幼稚、让人不省心的男人。
两个男人停止了脚下的战斗,秦淮礼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一直苦肉计却换来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赤夭抬了抬眉,似乎在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华溏整理完床铺走到大床边,俯身去检查赤夭再次崩裂的伤口。
“难受!”
秦淮礼突然声,华溏现秦淮礼的脸又一阵潮红,连忙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刚刚明明退下的温度又烧了起来,这前后也就半个时辰,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他身上的毒又复了吗?可是现在没有打雷下雨啊?
“弟弟,你现在去我刚刚铺好的床榻上休息,秦淮礼的情况有些严重,我要为他治疗。
等他好些,我再来处理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说完华溏头向一侧偏去,示意赤夭先离开。
赤夭看向华溏,突然有些心疼,他的出现似乎给华溏添麻烦了。
但是他的双脚完全不受控制,一听到秦淮礼在华溏的房间,就飞奔过来,完全没有顾上自己的伤势,即使他知道她心里没有他,他也要把姐姐从这个坏男人身边带走。
赤夭捂着伤口,勉强地坐起来,扯到伤口,冷哼了一声,看向华溏,“姐姐,疼。”
华溏看到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也软下心来,摸摸他的头,“我先帮秦淮礼退烧,马上就来看你,你先到一边的床榻上休息。”
赤夭点点头,不舍地看了华溏一眼,起床走向床榻。
华溏毫不犹豫地转向秦淮礼,对着外面大喊:“澳风再拿一盆温水来。”
“是”
华溏再次探探秦淮礼的额头,更热了,而且失去意识。这样不行,刚刚明明已经退烧,现在又热起来,难道是伤口感染化脓?
华溏从怀里拿出自制的退烧药和消炎药,匆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将药融入水中。
华溏轻轻捏住秦淮礼的脸颊,可他的牙关紧闭,倒进的药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华溏不假思索地喝了一口药含在嘴里,就要俯身嘴对嘴亲喂。
“姐姐,捏住他的鼻子,嘴巴就会张开!”
耳边传来赤夭的声音,澳风也在此时推门而入,华溏离他的主子只有一拳的距离。
成了?!澳风端着盘在内心疯狂地鼓掌。
却见华溏立刻起身,将一口黑色的液体吐回杯中。
捏住秦淮礼的鼻子,在他张口呼吸时将药轻轻地倒入秦淮礼的口中。
澳风看着华溏如此温柔地对待他的主子,即使没有更亲密的行为,但主子你对自己真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