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一僵,而后也放松下来,回握住她。
没一会,沉沉的呼吸声便从她的口中吐出。
他转头望向她,还是那股令人心安的香甜,他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
他坚定决心,将她置于他手中的小手,握得更紧。
翌日,当他们醒来时,后院一个纸人也瞧不见。
似乎昨晚没有生过任何事。
澳风出去打猎回来,涵桃坐好早饭,几人便围在一起吃起来。
待澳风吃完去检查行李时,
匆匆回来禀报,“主子,不好了,我们的马匹不见了!”
“怎么回事,去看看。”
华溏放下筷子,拉着秦淮礼去马厩。
她仔细勘察现场,这马厩没有多余的脚印,捆绑马匹的绳索掉在地上,看不出是被人故意解开的痕迹。
倒是像马儿受了惊吓,挣脱束缚绳跑走了。
华溏担心道,“我们路途遥远,还是需要马匹,靠人力走路,可能不行。”
秦淮礼点点头,“澳风,你去最近的村落买几匹马和马车来。”
“还有好吃的!”
华溏补充一句。
“是。但是最近的村落,还不知在哪里,最快可能也要到今晚了。”
澳风有些担忧。
“没事,我们这里再住一晚。”
华溏倒是忘记了昨天惊悚一吓,十分爽快。
秦淮礼不说话,望了一眼书院,若有所思。
在涵桃和杰夫子提出,想要多住一晚,杰夫子直接坐地起价,要求一晚上二十两银子。
气得涵桃饭都吃不下,“那可是我两年的俸银!还夫子?简直是强盗!”
华溏夹给涵桃一大块肉,“你生什么气呢,人家今天是儿子的忌日,日子过得可不见得比你好。”
涵桃这才吃下肉,“他儿子死了?那他夫人呢?也没见到啊。”
华溏放下筷子,有些无奈道,“他夫人也死了,我今天早上经过后院的门,看到他的卧房里摆放了他儿子与夫人的祭祀灵位。”
涵桃“啊”
了一下,同情心开始泛滥,“难道这人这么古怪,原来遭遇过这么悲惨的事。”
话锋一转,涵桃又神秘兮兮道,“你们知道不,今天上午我就看到杰夫子把前院的教室锁起来,一看到我,立刻鬼祟地走开了。生怕我跟他多说一句话。”
华溏不甚在意,“锁就锁呗,咱又不睡在教室里。”
涵桃摸着下巴,“我总觉得他有问题,但又说不上来。”
入夜,澳风便风风火火地牵着一辆马车回来。
“可以啊,澳风!效率挺高的。”
华溏毫不吝啬自己的赞扬。
澳风挠挠头,憨憨道,“二十里外正好有个小村子,属下便捉紧时间把事情办妥了。属下还带了一些吃食,您和主子品尝一下。”
“澳风真是贴心的暖男。”
华溏很是满意。
这时,澳风压低声音,对他们说道,“我刚刚进来时经过教室,现里面有小孩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
“小孩?杰夫子的儿子不是死了吗?”
涵桃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