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在这里好不好?”
殷月犹豫了一下,微笑着摇摇头。
她喜欢这里,喜欢自由自在飞舞的感觉。可是,这里没有宁轻辰。
“不行,我一定要让你留在这里。”
少年好像有些生气了。捏着殷月手腕的手有些用力。殷月越是挣扎就越是疼痛。
“你放开。”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抓住殷月的手腕。
“你放开。”
估沟有划。
殷月有些着急了。
“对不起。”
少年放开了殷月。殷月的手腕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红痕。
第二天早上殷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没睡醒似的。全身上下都好痛。
“夫人,您的手腕怎么了?”
宁总管指着殷月的手腕,一道浅浅的红痕在殷月白皙的手腕上显得特别刺眼。
殷月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昨天在梦里被那个少年勒的吗?怎么会?
“没事,不下心碰了一下。”
殷月强颜欢笑。可是心里却比谁都明白。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即将生了。
“有事吗?”
从上次海边回来之后,宁子对殷月的态度更加冷淡了一些。完完全全把殷月当成了一个只会惹麻烦的祸害。躲得远远的,平日里都不太搭理殷月。
“上一次,宁轻辰他……他没事吧?”
“只要你在,他就有事。”
宁子甩了殷月一个白眼。
之前殷月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嫁给宁轻辰之后才遇见了一系列的怪事。奇奇怪怪的鬼影子,心狠手辣的魔女和鬼胎,殷月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宁轻辰,是和他结婚,让殷月变得不幸。可是后来殷月慢慢现,从莫雨,到苗疆,再到海边。好像是宁轻辰因为自己而在不断地遇到各种麻烦。每一次,都是宁轻辰来处理掉这些麻烦。也许,不是宁轻辰带给了殷月麻烦,而是殷月把宁轻辰牵扯进了麻烦之中。
“放心吧,就算有事,他也会说没事的。”
殷月牵动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她实在是听不出来,宁子究竟是在讽刺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想问你一点事情。”
宁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望着殷月。
“你不会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殷月也很无奈,点点头:“可能是的。”
“哎。”
宁子深吸一口气,把怀里的异色瞳猫咪放下。
“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你却不断地找麻烦,是想害死他吗?”
殷月无言。她不知打宁轻辰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她绝对不想害他。
“好吧,也不能怪你,说起来,你也算是个受害者呢。”
宁子无奈地扶额。
“说吧,什么情况?”
“这个。”
殷月把自己的手腕递到宁子的面前。那道红痕看起来很普通,就是一道不小心撞到或者勒到的浅浅的淤痕。
“这个是什么?想让我给你治伤么?我课不是医生。”
宁子没有看出来这道红痕有什么特别。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捏住了我的手腕,受了伤。醒来之后,我的手就这样了。”
殷月解释道。
“哦,这很正常。不要说你,就算是一般人偶尔也会遇到梦魇。”
宁子满不在乎。
“梦魇?”
“对啊。”
宁子见殷月好像不太明白,继续解释道:“可能大多所理解的梦魇就是噩梦。其实不止。很多人在睡觉之后醒来会现自己的身上莫名其妙地多处一些淤青或者伤痕。有的人把这个叫做鬼打架。医学上一般解释为皮下异常出血。实际上这就是梦魇。”
“是鬼吗?”
殷月现在已经很习惯了,对这个东西已经没有那么陌生和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