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出门前明明给倒了!
“你倒的是我提前灌进去的咖啡。”
“什么?!我废那么大劲才偷到结果只是咖啡!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季庭屿泄愤似的把嘴上沾的药汁全抹在他肩上,然后脸蛋就被揪住了。
贺灼摸了摸他,又把额头贴在他头上,有点烫。
“是不是要情了,闻着像个小酒鬼。”
“昂,回去又要打针,一天天没个消停。”
季庭屿想起情期就烦,更别说这一个礼拜不是打针就是吃药,还上蒸笼蒸了几天,更烦了。
他性子里好动,讨厌一切会让自己变得软绵绵的事,又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表露,只因为贺灼刚解锁了“小时候很宠他的哥哥”
的身份,这才肆无忌惮地露出“任性”
的一面。
“如果不想打针,我可以帮你。”
季庭屿一怔,害羞地舔舔唇,“过来。”
贺灼难得有些紧张地靠过去,就见一只小猫耳朵向后一甩然后啪一下抽在他下巴上,“走开。”
一来一回不过两三秒,他把狼王当狗狗那样逗,贺灼却只是宠溺地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小耳尖,剥了块糖塞他嘴里。
季庭屿闭着眼都吃得眉开眼笑。
“原谅你给我喝苦药汤了。”
贺灼不禁摇头,“小孩子。”
而此时缩在最后一排的孟凡和罗莎琳,正在拼命假装自己不存在。
“你确定他俩没搞上?”
罗莎琳小声地问,“那个贺灼看老大的眼神都拉丝了。”
“没搞啊,老大身上还是自己的味道。”
孟凡极其坚定。
“哎呀笨啊你!”
金红唇的美女蛇姐姐恨不得用尾巴抽他,“要是连味道都串了那就不是搞上,是老大被搞了!”
“啊?那可怎么办?我们可怜的老大啊,能搞得过他吗?他的裤裆看起来能撞死一头牛!”
“你个小兔崽子!你看人家裤裆干什么!”
孟凡赶紧卷起大耳朵盖住自己通红的脸,“那我听说像他们这个等级这种野兽本体的a1pha欲望都很重么,他鼻梁又那么老挺,中指那么老长,我有点不放心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