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又再次推开了任以道,抱着头大喊:
“不,不行,你要走,你们都要走!”
“不能留在我身边,不然你们都会不幸的……”
如果你们继续留下来,那么只有我一个人能感到幸福,而你们都会遭遇不幸。
不行!
啪!
额头传来一阵刺痛,荆月沁不解地看向任以道。
???
你为什么弹我脑瓜崩?
“看什么看?你还委屈上了!”
啪!
“我说,你这半天,都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你当我是你啊?什么都不知道?”
任以道屈指又弹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
“你命格天煞这件事,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在这里矫情个什么劲啊?”
荆月沁:啊?
“不如说,你没有觉得这几十年,你的运气好转了很多吗?”
“你以为是时来运转了?”
拍着自己的胸脯,任以道痛心疾地说道:
“不是啊,是我的功劳啊!”
“白狐这种东西,不管在哪个地方,一开始都是瑞兽哦。”
他指了指自己身后探出的狐尾,刻意强调:
“我是瑞兽!瑞兽懂吗?就克你这种天煞孤星。”
“要不是我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地做善事给你抵消孽债,你以为你天天能睡得那么舒服嘛!”
当你岁月静好的时候,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帮你负重前行啊?
哼。
你这个不知感恩的女人!
听着任以道的话,荆月沁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量,无力地跪倒在地。
“我,我……”
忽然表情一变,荆月沁突然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嘶吼起来。
“啊啊啊啊!!!”
然后……
一爪洞穿了少年的身体。
……
“……”
低头看了看刺进胸膛的手臂,他脸颊抖了抖,轻咳了一声:
“咳咳,我承认我刚才声音可能是有点大。”
“但是我个人是不崇尚家庭暴力的,沟通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先是将手臂从胸口抽出,接着他也一同跪下,直接抱住了这具不断颤抖着,极力克制自己的娇小身躯。
用力将她抱紧,任以道在她的耳边低语:
“不论有什么问题,我陪你一起解决,好吗?”
“再说了,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要一直帮我保守秘密的,不是吗?”
“你不会要食言吧?”
“跟我一起回家吧,月沁。”
终于,在听到这句话后,荆月沁恢复了神智,她流着泪用力回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