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萤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夏长旬。“我真的有抑郁症吗?”
“啊?!”
夏长旬感觉自己心跳慢了一拍。“是啊!是有些……”
萤萤双眼冷冷地看着他,“你现在自己说出来还来得及!”
夏长旬颤抖的跪在萤萤面前,不停的磕头。“你当时是有些轻微的症状,是符承嗣,他让我把你的病情说得严重些。”
“他让你这么做,你就这么做了?”
“是…医院要选副院长,纳楠嫣的父亲是医院的大股东,符承嗣说能让纳先生在评选时给我说话。
但是,我只给你配了些氟西汀,没有什么副作用,我没想到后来你会出事,真的与我无关。”
萤萤冷冷一笑。
好一招空手套白狼,符承嗣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子……”
夏长旬还在继续磕头,头上已经渗出血了。“前两天有个警察过来我已经提醒他注意符承嗣了,我…我会出庭作证的,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你的……”
萤萤看着跪在地上的夏长旬,皱了皱眉,“是吗?那我还得谢谢你咯!”
“不不不……”
萤萤在夏长旬面前蹲了下来,“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你…把头抬起来。”
“不不不……”
“抬起来!”
见夏长旬还趴在地上颤抖着,萤萤愤怒的大吼一声。
夏长旬浑身一哆嗦,慢慢的抬起头。
“冤有头债有主,我会随了你的意,去找符承嗣算账的。但是你害我吃了三个月的氟西汀,这事儿该怎么算?”
“我……”
“我想你应该还没体验过得精神疾病是什么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