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则也反应过来,对方根本不是来寻求宠物丧葬服务的,而是来找他去世的父亲陈卓的。
陈则轻叹了口气,“不开了,他去世了。”
“老陈走了?!”
妇人因为惊讶,语调的尾音被拉得很高,听起来有些尖锐。
“名字!西辞!”
异口同声。
名字、炉子都定下后,陈则开始按部就班地走程序,制作新挂牌、提供清单、位置、登记设备、过环保评估、工商注册……虽然慢,但都算顺利。
一周后,西辞开业。
开业当天相当冷清,陈则和石壮壮开了两瓶啤酒坐在门口,看着空荡荡大门,连个路过的人都没有。
“咱是不是得找个地方去传单?”
石壮壮猛灌了口啤酒,看起来有些不安。
“你见过搞殡葬传单的?谁敢拿。而且搞我们这行的如果没有生意,这好像还是好事。”
“也是。”
石壮壮啧了啧嘴,有些感叹,“这下我也不知道该盼生意好还是不好了。”
陈则相比石壮壮要淡定很多,他是只要决定做一件事就不会瞻前顾后的性格,大不了钱全用完,重新来过。
人的一生很长,他还有试错的成本。
更何况,今天毕竟是第一天,又是特殊行业,没有生意很正常。
“别担心,游子说之前拍的视频已经传网上去了,还帮我们了广告贴,现在网络这么达,有需要的人只要在网上搜一搜,就能找到我们。”
陈则话刚出口,就见大门方向,一个穿着花色大衣的中年妇女从墙边走了出来,两人几乎是同时站起了身。
难道是生意来了!
她先是看了眼门口的写着西辞的招牌,露出了有些困惑的神情。当她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楼大厅口的陈则和石壮壮后,脸上的困惑又肉眼可见地加深了几分。
她有些犹豫地问道,“请问……陈老板在吗?”
陈老板?看来做了些功课,应该是生意上门。
“我就是。”
第一次被人叫老板,陈则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些微红。
石壮壮就有些夸张了,立马从店里搬了凳子出来,放在了妇人的身后,一个劲地说,“坐!您坐!坐下说。”
陈则看到石壮壮的行为,太阳穴突突地跳,不请客人进去坐,搬个椅子在太阳底下让人坐,这待客之道多少有些另辟蹊径。
谁知老妇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另一个陈老板,是老一点的陈老板。”
陈卓和石壮壮同时一愣,俩人对视一眼。
妇人也没坐下,而是走到一楼大厅的侧门处,指着原来是寿衣门店,但已经被陈则改造成接待处的地方问道,“就是这里的陈老板,他的寿衣店……不开了吗?”
这时候,陈则也反应过来,对方根本不是来寻求宠物丧葬服务的,而是来找他去世的父亲陈卓的。
陈则轻叹了口气,“不开了,他去世了。”
“老陈走了?!”
妇人因为惊讶,语调的尾音被拉得很高,听起来有些尖锐。
“名字!西辞!”
异口同声。
名字、炉子都定下后,陈则开始按部就班地走程序,制作新挂牌、提供清单、位置、登记设备、过环保评估、工商注册……虽然慢,但都算顺利。
一周后,西辞开业。
开业当天相当冷清,陈则和石壮壮开了两瓶啤酒坐在门口,看着空荡荡大门,连个路过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