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沉想明白该做些什么后,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用那双足以洞穿人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周斯年。
周斯年挑眉,浅浅地抿了一口。
霍云沉看不得他这副有人疼有人爱意气风得意洋洋的样子。
又开始添油加醋外加胡编乱造。
“今天下午,我接受治疗后突然回忆起了之前和我亡妻的日常。”
“说起来我们那时候还挺甜蜜的。”
“每天都在做,床上,沙上,楼梯上,窗台上。”
“她很乖也很听话,每天老公长老公短。”
“做错事还会跪搓衣板。”
霍云沉在飞美洲前,曾在揽山苑他的卧室床底现了一个搓衣板。
他寻思着肯定是他亡妻罚跪的道具。
压根儿没想到时常罚跪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周斯年听得窝火。
温以宁和霍云沉在一起的时候,这么放得开的?
而且她居然还跪过搓衣板!
霍云沉凭什么这么罚她!
周斯年气疯了,一手捏瘪了手中的易拉罐酒瓶,冷冷地说:“霍总,你将床笫之事拿来到处说,不觉得太过分了些?”
“这话我从未对其他人说过,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
“你不是追过我那美丽的亡妻?当然是让你知道一下,我们多恩爱。”
“。。。。。。”
周斯年彻底无语了,霍云沉这分明是来气他的吧?
喝了两瓶酒之后。
周斯年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霍云沉,你真让她跪过搓衣板?”
“怎么,周总心疼了?”
霍云沉犀锐的眼好似沉堕在浓醇的酒气里,带着一丝朦胧的醉意,可乍眼一看,有好似很清醒。
“你难道不觉得你很不尊重女性?她就算做错了事,你也不该这么罚她。”
“如果不喜欢,就别去伤害。”
“如果喜欢或者深爱,就更加不能这样对待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