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故作无知的平,盛安恨得牙痒痒。
反正早晚是他的雌君,早点晚点,也无所谓了。
他推倒被反绑着的平,牙齿在他的脖颈磨蹭,手指一点点挑开平的制服。
“盛安,你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
平依旧尽心竭力地表演。
下一刻,被盛安重用唇堵上。
……
当一切结束,盛安松开他的手腕,摘下他眼前的黑布,平才现,这里哪儿是什么仓库,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五星级酒家。
“和我结婚,这个店就是你的。”
盛安面无表情地说,手上还甩过来一纸合约。
平被他的大手震了一下,他故作夸张地道:“哇,那我真赚了。”
他拎起那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了结婚协议四个大字,正是平原来求之不得的东西。
他一声轻笑,把那个合约扔到地下,拾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平!”
盛安惊慌坐起,急匆匆地拉住,道:“你答应我了。”
平看着盛安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哦,对了,”
望着盛安充满希望的目光,平从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币,道:“这是我仅剩的钱了,再多,我也没有了。”
那张纸币被平拍到了床上,盛安没有接,又掉到了地上。
盛安的脸上充满了屈辱,他深吸了一口气,哑声恳求道:“平。”
平被盛安的目光看软了,他感慨自己实在太过好心,提醒他:“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选那家旅馆,还不是路上没有监控。”
平在盛安耳边轻轻地说。
“还有,盛先生,如果要求娶雌君,至少拿出你求婚的诚意。”
平说着,一个转身,潇洒地走人。
他的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不止是因为身上的酸痛,还有三个月的算计,以及终于确定了盛安心意的轻松。
如果解除关系后,盛安再不与他联系,那平也不会花了三个月,利用自己在营地与战友们关系的优势,戏弄一个雄虫。
是盛安先来招惹他的。
既然两边都忘不了情,那再续一次又如何?
……
另一边,酒店里,床上,盛安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张皱巴巴的纸币,低低地笑出声。
这才是他爱了一生,悔恨一生,却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