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同急忙说道:“是窦奉节窦公子,他承诺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挑唆你们结怨。”
“娘的,老子没有招他惹他,他为何要挑唆我与庆先生结仇?”
房遗爱气坏了,冲上去又是一脚。
庆修含笑道:“房公子,我不知道你和这个窦奉节是什么关系,更不想知道他为何挑唆我们结仇,而且我也根本不认识这个窦奉节,可能是你之前得罪了他,他伺机报复你吧。”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房公子不应该与庆某结仇,应该去找那个窦奉节算账才是,不管你们什么仇什么怨,都希望不要将在下牵扯进去,告辞!”
庆修说完就上了马车。
房遗爱阴沉着脸,对马车拱手道:“庆先生请放心,今日是我房遗爱不对,改日登门致歉。”
“房公子,也不见得是你得罪了窦公子,也有可能是你家长辈得罪了窦家长辈,当然,我也只是给房公子提个醒。”
留下一句话,庆修坐着马车慢悠悠的走了。
既然窦家想要借刀杀人,那自己也可以借刀杀人。
房遗爱阴沉着脸,盯着王秀同,沉声道:“狗东西,告诉我,窦奉节那王八蛋为何让你来挑唆?”
王秀同哭诉道:“房公子,我不知道啊,我也只是拿钱办事,窦公子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房遗爱又踹了他几脚,才气愤不已的离开了胡同。
回到家,房遗爱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房玄龄。
房玄龄听后勃然大怒:“窦轨这个老家伙欺人太甚,老夫不过是前几日参了他一本,他竟隐忍至今,竟挑唆我儿与庆先生为敌,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房遗爱沉声道:“怪不得,原来是父亲参了他一本,堂堂太穆皇后的亲弟弟,身份尊贵,竟做出如此下贱之事,爹,孩儿险些与庆先生为敌,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房玄龄怒道:“遗爱,你去把那个王秀同抓住,爹这就进宫找陛下告御状。”
说完,房玄龄风风火火的就去了皇宫。
至于房遗爱,带着一群仆役和扈从找王秀同去了。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拿着抄录的诗本,一边看着一边笑着走回了家。
“娉婷,娉婷呢?”
长孙娉婷怯怯的从闺房走了出来,谨小慎微的低声道:“爹爹,您找我?”
长孙无忌拉着她激动道:“娉婷啊,你怎么不早说那位瞎子就是庆先生?害的爹将你责备一顿,你若早说他是庆先生,爹何至于对你脾气?”
长孙娉婷小声嘟囔道:“我本来想说的,可是你让我住口了。”
长孙无尽笑着问道:“娉婷,你与那位庆先生关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