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觉都好漂亮,还有她笑起来的样子,这是皇后娘娘吗……皇后娘娘怎么会是仙女。
端木徳淑看眼傻呆呆的孩子,被她眼里的呆傻逗乐了,忍不住刮刮她的鼻子:“累了?”
沛桑儿立即回神,顿时羞红了脸:“妾身……妾身失礼……”
沛桑儿突然觉得宫里跟自己想的很不一样,都说皇后娘娘端庄,可怎么能这样好看。
、还有她的头饰,她都没有见过呢,这样美?好美,比她们进宫的这些人都好看,好看的让她们觉得自己渺小了好多,连年龄都不是优势了。
端木徳淑笑笑:“好了,带她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本宫就不留你们了,明日正好是十五,一早再来请安便是。”
沛桑儿下意识的点头。
端木徳淑颔,转身上了另一个藤轿,进了凤梧宫。
沛桑儿在皇后娘娘进去很久后还回不过神来,不禁有些失落,在这样的人面前,她们还何谈宠冠后宫,简直想笑话一样。
尚颂心叹口气,到底是年龄小啊,皇后娘娘让不跟就不跟,她本来还想着伺候娘娘用晚膳,跟娘娘说些事,看来只能等明日了:“妾身告退。”
沛桑儿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她们这些‘老人’对着她们这些‘人’态度冷淡,甚至没想过跟她们打好关系了。
是觉得有皇后娘娘在,就是她们中容貌最好的6玉裳额也不过如此吗?想想一国之后的气质,再想想6玉裳,玉裳纵然温柔可亲,可身上断没有刚才那让的从容雍雅,那是一种……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少女感有、庄重感也有,让人想看了又看的一国之后。
沛桑儿怂拉下肩膀,她偏偏还得罪了皇上,皇上以后恐怕都不想看到她了吧。
葚儿拉拉自家主子,该走了,‘老人’都走完了,虽然她没资格说什么,但皇上一怒之下从晚晴殿离开的事到底让下面人对娘娘的威严有些不以为意,这些‘老人’们是一点面子也额没有给娘娘留,直接走了的。
沛桑儿嘴角僵硬的笑笑,扶住葚儿的手:“走吧。”
6玉裳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刚才那便是皇后娘娘吗?虽然只是人群中惊鸿一瞥,可……
“玉裳,什么呆,走了。”
6玉裳看眼同宫的好友,下意识的忍不住开口:“你刚才看到皇后娘娘了吗?”
“没有啊,这么多人,我刚才都没有敢抬头呢?”
6玉裳颔,她也是不经意的看到了一眼,皇后娘娘给她的感觉已经失去了美丽的定义,是足以颠覆她认知的竟然,竟然真的有女子可以如此让人动容,怪不得当年嫡姐那样不喜端木家小姐了,恐怕谁与她生在一个时代也会被掩去了光芒吧。
“走了。”
“嗯。”
秦可晨站的靠后,并没有机会看到皇后娘娘的容貌,但不代表她没有感觉到今日的阵势,八门齐开,所有宫人在这里待命,各宫主子齐出,只为了能第一时间讨好皇后娘娘送上一句问候。
还有刚才的依仗,皇后娘娘和沛妃说话的功夫,抬进去的众多东西,络绎不绝的车马单回训畜苑就过了一刻钟,更别提现在还抬着东西往里走的宫女太监。
秦可晨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好似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嘲笑她幼稚不懂事一样,她瞧不起的人,觉得年龄大的‘老人’日常前簇后拥,掌后宫大权,握有一方印信。
她次感觉到在这样的权势面前,她所谓的年龄、所谓的容貌,原来如此的微不足道,甚至……还很好笑。
许素雅默默的疾步从她身后走过,见她竟然没有拉着自己跟她说话,不禁松了口气,没有缠着她就好,还是赶紧走,少惹是非的好。
……
戏珠伺候娘娘解了髻,换了常服,递上温湿的毛巾。
宫侍忙的进进出出把娘娘用过的东西又一一般出去,内侍恢复了满室整洁的清香。
端木徳淑勾完菜品放回跪在一旁,一直捧着的托盘上。
小太监立即跪着退了下去。
端木徳淑看向珍珠:“沛妃怎么了?本宫看她怎么精神不好的样子?钟玲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我看你说皇上宫里伺候的通人有孕了,现在也可还好?”
珍珠嘟嘟嘴:“皇后娘娘,您一回来不问奴婢们好不好,就问外人,奴婢可是要不高兴的?再说娘娘一次问这多,让奴婢先回答哪一个?”
端木徳淑笑笑:“还是回来好呀,能听到你这个小丫头说俏皮话,再说这点事还能难住咱们嘴皮子利索的珍珠姑姑。”
“皇后娘娘又取笑人。”
珍珠接过戏珠手里的茶,亲自送到娘娘身边,近两个月没有见到娘娘,她有些想主子了:“娘娘用茶,钟美人身体很好,尚昭仪每天都会召太医询问钟美人的脉象,现在也三个月了胎像很稳,钟美人最近也愿意吃了,御膳房也是变着法的给美人加餐。”
“还是要注意些,别贪嘴。”
“奴婢知道的。乾心殿那位是脱了皇后娘娘的洪福才有机会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自从娘娘您主宫以来,不是停了所有等级低的通房侍女的避子汤吗,皇上身边的通人便是那之后一个月查出来的,尚昭仪已经把人安排到昭仪殿,细心照顾着,就等娘娘回来再了,至于沛妃……”
珍珠看眼娘娘。
“怎么了?”
端木徳淑放下茶杯。
珍珠摇摇头:“不太好,依照惯例,皇上应去沛妃娘娘那里三日,可最后一日不知怎么了,皇上了好大的脾气,丝毫没有避着人,半夜直接从晚晴殿走了!听说沛妃娘娘哭了一晚,这些天都不敢出宫呢。”
端木徳淑不解,这……宗之毅脑子里的筋打错了嘛,跟自己的妃嫔闹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回事?”
“奴婢也没有多问,好似是皇上不喜欢沛妃娘娘殿里摆放的团球花,当晚还让人砸了晚晴殿所有盆景团花。”
端木徳淑苦笑:“怎么可能,这些团花随处可见,装饰宫殿稀松平常,皇上跟一盆花过不去还闹的一宫之主没有颜面。”
珍珠也不太清楚:“奴婢就听说这么多,沛妃娘娘御下也挺严的,多余的没有问出来,主要娘娘不再,奴婢也懒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