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又说不是教徒,忏悔个毛线啊。”
“谁说不是教徒就不能忏悔了?。”
被胖子拉近了忏悔室,白辉也很无语,不想跟他浪费力气,只好在忏悔室里坐了下来,对于他而言,这也算是一种体验吧,以前只是在电影里看过,现在自己也可以过一下瘾,有一种新鲜感。
忏悔室不大,只能刚好容纳一个人的位置,深褐sè的光滑檀木,非常昏暗,所以白辉叫‘小黑屋’。
胖子走到了另外一边的忏悔室,挡板是关着的,看不到胖子的样子。
只听见胖子开始念祷文,语气也正经起来,有模有样地问道:“以神子圣父之名,你因何而来?阿门。”
白辉托着下巴,无趣地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草!妈了巴子!”
胖子居然骂起了粗口,以神父的身份,而且还是在教堂!本来一本正经的样子,毫无预兆地爆出一句粗口!那冲击力就好比奥巴马在上镜头的时候对着电视机前的观众伸出中指,实在让人忍俊不禁,好好的气氛就这么没有了,连三秒都不到。
胖子咧嘴没好气地道:“你就不能说一句‘我因忏悔而来’吗?”
“喂,那不是你自导自演了吗?你对每一个来忏悔的人都这样吗?话说,神父突然就在忏悔室骂粗口就不怕下地狱啊?!”
胖子完全不在意,说道:“我从来就不在乎这一个身份,要是我真要下地狱的话,我早就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你以为个个人都想要成为教徒吗?我就不想,可是自己的长辈都是教徒,世世代代都是驱魔者,你能理解这一个痛苦吗?”
白辉从胖子的话中略微猜出一些端倪,自己大概也是这样吧,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按部就班地走他们的路,可是很少的父母愿意给孩子zìyou,胖子或许根本就不想要当上驱魔者和教徒吧。
“嗯,我理解。”
“你理解个鸟毛,我从五岁开始抄《圣经》,都快抄成神经了。”
胖子的神经是指神经病。
白辉知道胖子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这气话实际上没有恶意,接着问道:“你没跟你父母说过么?”
胖子越说越激动,道:“说?他们才不听呢?圣教会的水比你想象要深多了,真想一把火把《圣经》烧了。”
“你这么说岂不是跟天下所有的基督教徒给扛上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当这破驱魔者和教徒,让我下地狱吧!”
白辉无语,怎么忏悔室变成胖子一个人的哭诉了?好吧,好吧,白辉不是大嘴巴,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听一下胖子的伤心事,自己又少不了一块肉,他也知道心里头的苦闷没有人可以倾诉是很痛苦的事情。
白辉随口道:“还有呢?”
“还有?”
胖子一愣,虽然他和白辉又不是什么陌生人,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说,保持了沉默。
白辉不是在八卦,只是希望胖子说出来好过一点,道:“喂,要是你当我是朋友的话,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呗,我又不会说出去,说出来好过一些。”
男人之间是很容易合得来的,基本上聊上几句,热情一点就成朋友了,胖子想了想,试探地道:“你真不说?”
“是啦,不说就拉倒。”
白辉可不想浪费口水,如果不是出于朋友的面子,白辉真不想多管闲事。
胖子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嗯嗯,然后呢?”
白辉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又不是珍稀神兽,有什么好纠结的?
但是胖子下一秒的话就彻底把白辉给吓住了。
“我想推她。。。”
白辉足足愣了半天,没有什么新闻比得上这个爆点了,胖子真的应该下地狱,他不下地狱都没有天理了,随即脱口而出地道:“我擦,你也太丧失了吧!?节cao碎了一地啊!”
胖子怕白辉想歪了,慌急地说道:“我是说推她出门!不是那个推床上的‘推’!你想什么呢?”
“鬼知道啊!你说的话那么暧昧,一般来说就是那个意思吧!对同父异母的姐姐有兴趣,你可以去死了。”
“喂!退一万步来说,禁断的爱恋更加有吸引力吧,况且还是那么漂亮的女人!撇开一切条件不讲,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怎么会有啊!你以为是rì本出产的小本本吗?!”
小本本的意思就是黄sè书籍,工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