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事情很简单,但情况很复杂,你只要不来,一切都不会生对吗。”
“……”
好像,确实是这样?
她可是自己决定过来的啊。
苗六溪陷入了沉思。
不对,但门也确实是锁了。
贺楼生和他外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苗六溪继续追他,但对方身手矫健实在追不动,她索性一把扯了旁边的黑布,无论如何先搞他两下再说。
贺楼生一见黑布被掀,大惊不妙,眼见着自己的灵牌马上就要现身,他连忙停下脚步,反向朝苗六溪的方向跑。
苗六溪现对方风向突然变了,也立即停了下来,诧异中带着紧张,紧张着带着恍惚,恍惚中带着茫然,啊,怎么办,她好像茫茫然然地被贺楼生用黑布盖住了脑袋,然后那人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地把她扛到了石床上。
她在黑布中挣扎,在黑布中咆哮,在黑布中与他撕扯扭打,并且展开芬芳之口:
“贺楼生我淦你!你是个禽兽知道吗!”
当然,贺楼生肯定顾不上这么多,他只会一边挨打一边帮着掀开黑布。
但这就是好人?不,他是禽兽,他为了让苗六溪安静下来,不惜显露原型,抓住人家的两只手腕固定到头顶上方,然后火急火燎阴气森森地盯着对方。
他眼神凝滞,仿佛风中饿狼。
作者有话说:
注:“先手要攻,后手要守,以攻为守,以守待攻。攻守转换,慎思变化,先行争夺,地破天惊。守取外势,攻聚内力,八卦易守,成角易攻。”
出自《那氏五子兵法》。
第49章
苗六溪被他盯得半个字也蹦不出来,心跳倒是越来越快。
再加上刚才头被闷在里面,本来就已经够热了,又突然被这么一双眼睛一直盯着,给她燎得火辣辣的。
“骂我干嘛,又没欺负你。”
“那你蒙我头做什么?”
“跑不动了,歇歇。”
“说你是禽兽没错吧。”
“对,没错,”
贺楼生点头赞同,并缓缓朝她靠近,“怎么样吧。”
“……”
苗六溪偏离视线,根本无法正视那双眼。
这个场面太过熟悉,差点没窒息过去。
苗六溪:“松开,有事好、好商量。”
贺楼生也不怕她变卦,当即就放开她的手。
苗六溪立马变脸,伸手就要往他脸上打。
“啪~”
这大概是一个耳光。
贺楼生:“?”
苗六溪:“?”
苗六溪刚才本来是打算狠狠扇他一耳光的,却不料力度没掌握好,加上此时胆量被明显压制,竟是将“狠狠扇”
浓缩成了“狠狠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