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六溪充满疑问。
两人来到石门前停住。
一想起这个门,苗六溪就生气。
他这又是何必呢?
苗六溪一脸淡定地盯着门缝,看他怎么办吧。
直到见他抬手一推,轻轻松松就将挂在外面的锁链给弄断了。
苗六溪:焯。
未曾想贺楼生不做人,进电梯前还挺正人君子的,进电梯后苗六溪仅一个不留神,就又让他给凑上来了。
“有监控,不要脸了?”
苗六溪果断推开他,皱着眉说道。
“这里没有监控。”
啊?是吗?
苗六溪看了看头顶的四周。
哦,果然。
然而她刚一低头,下巴就撞上了贺楼生的唇。
没错!贺楼生不做人!他平时吃不到豆腐,以至于看到一点豆腐渣都要上嘴来啃!他禽兽!他混蛋!
苗六溪吓得缩在角落完全动不了。
没办法,她只能一边用手掌抵住电梯,一边仰头去看楼层,另一边又在想怎么还不到地方,所以明天到底该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终于,顶层到了,两人精准地提前三秒就恢复了正常,只是苗六溪的后颈热得全都冒了汗。
电梯门刚一开启,她就赶紧跑了出去,奈何自己不知道房间的密码,要命,还得等他来。
贺楼生以一本正经地走过来,看了一眼慌里慌张的她,笑道:“密码三个八三个六。”
苗六溪控制着手抖,输完密码赶紧开门跑进去,不料身后那人手臂长得跟不要钱似的,一把就将她揪到手里,随后关门抵墙俯身搞得行云流水。
苗六溪:。
明天还是穿黄色衣服吧,黄色死得痛快些。
很快,他又上嘴了,不过这次没再继续亲脖子,贺楼生的唇是往上走的,因为此时如果往下走可能会有点危险。
他覆上苗六溪的唇,四片柔软相互推磨。
其实苗六溪的内心极为复杂,她百分百是有理智在身上的。
但是,百分百的理智却耐受不了贺楼生的一句温柔,就像他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苗六溪都会因为很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而暂失理智。
又像他此时身上的温度,炙热,并且可以在苗六溪身上相互传输。
以及他散出来的控制欲。他的手,像一根极具生命力的藤蔓,每一个触摸都能在她的身上扎根、吸附、攀爬,甚至全然拥有。
苗六溪整个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虽说后面早就已经被体温磨不再冰凉,但这个姿势终归不太健康,她吻着吻着抽出空闲,说道:“好硬。”
贺楼生:“?”
“这墙好硬。”
贺楼生立马心领神会,抱着她来到大床上,还没将怀中人稳稳放好,就又迫不及待开始下一场更深的探索。
苗六溪拿他实在没有办法,但心里又不肯屈服,只能干躺着任他胡来。
那身上人实在厉害,虽说全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出力,但这力实在出得如痴如醉,搞得苗六溪身上火热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