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车在高新区一家五星酒店前停下。
瑞士那边的星级酒店,今年刚在淮州开的第一家。
车就停在这家酒店院前的泊车区,意思非常明确。
江晚扶着车门把回头。
她不知道裴行初想要干什么。
而且已经过了五点半,
阳光渐收,趋近于日暮。
她和外面完全断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行初。。。。。。”
她无计可施地叫他的名字。
那侧男人恍若未闻,拨出去一个电话。
“在森纳帮我订间房。”
“嗯,一间。”
他回答那边。
再接着又是一阵沉默的等待。
片刻后从车前跑过来一人,是裴行初的助理。
裴行初的助理,自然认识江晚。
跑近看到副驾驶上的她时微微一愣。
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并没有再对着看江晚。
他跑到驾驶位那一边,把房卡从开着的车窗递进来,接着抬眼再次扫到江晚时,还是弯身问了句:“需要再多订一间吗?”
“不用。”
裴行初从他手里拿过房卡。
江晚手勾着安全带轻轻吸了一口气。
助理走后,裴行初探身帮江晚打开这侧车门,随后从自己这侧下去,绕到她这边把她带出来,另一手还拿着她那个被关了机的手机。
江晚身上还穿着他的风衣。
右手被他牵住,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往酒店里走。
还不到六点,天还没有完全黑,酒店前灯火通明,来往车辆虽不多,但还不至于静谧没人。
江晚手无奈地挣了下,没有挣脱。
她被牵着一路走进酒店大厅,再接着是电梯间。
进了电梯,裴行初的手依旧没松开,用手里的房卡点了下二十八楼。
江晚跟在他身后,无论在他身后叫了多少遍“哥哥”
都没人应。
从电梯出来,一直往里走到尽头的房间,江晚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
刷卡进去的前一秒,她强行拉住他;“你先告诉我要干什么,还有订。。。。。。”
她说了半句没敢再说下去:“还有今天晚上原本的事情,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拉着她的人停住,几秒后,咽了咽嗓子,手从开了一半的门上松下来。
扯着江晚的手臂把她拽过去,反手按在墙上。
明亮的酒店走廊。
她身后是贴了米白色墙纸的整洁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