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愣着干什么?!”
解凛一声暴喝。
当即松开周向东,又趁这一声威慑对方的短短数秒,拎起塑料托盘,便看准方向用力一抛——“正中红心”
。
那意图偷袭的小弟瞬间直直向后倒下,眼冒金星。
然而下一秒,解凛自己亦被缓过劲来的光头男暴起锁喉。
对方仗着人高马大,要直接将他翻转来个过肩摔,眼见得已凭借体重优势将他带离地面。情况危急之下,他当即屈膝后踢,随即趁其吃痛弯腰,右臂迅后抡——快、准、狠直击太阳穴。
光头男哀叫一声,来不及反应,已被他反抱住左手。
“你……你!”
阻止的话未说出口。
解凛已干净利落还以他标准过肩摔,光头男后背砸向面前茶几,顿时玻璃四溅,正呼痛不已,又被解凛反剪双手压倒在地。
“都不要动。”
他的声音并不算大。
但在短短几秒内鸦雀无声的地下酒吧内,却足以让每一个人听得清楚分明。
……
“对不起,头儿。”
“我们错了,头儿。”
当天夜里。
一顿混乱过后。
地下酒吧窝点被电话举报,由随后赶到的地方缉毒支队跟进。
而解凛则是在报警过后,带着薯片仔和大波浪,在警方赶到的两分钟前迅从后门撤退。
一直到回到公寓、确保安全之后。
两个差点惹出大祸的菜鸟人,这才终于安下心来。
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齐刷刷鞠躬道歉:一个说不该心急想着拿了酒瓶就走,一个说不该冲动先出手。
解凛:“之前是怎么告诉你们计划的?复述一遍。”
大波浪:“保持耐心,尽量低调,取得尽可能完整的血液或唾液样本。”
薯片仔:“负责‘安保’,同时做好窃听和记录工作,以备不时之需。”
“有但凡一件事做到了吗?”
“……没有,头儿。”
“所以,明天上午六点之前,”
解凛的目光从两人脸上淡淡扫过,“给我每人一份、三千字检讨。之后围着这一块,东起公寓楼后巷,西到雁江桥,往返跑五十圈。下一次有任何任务,无论大小,听我指挥……安全第一。如果还有下次。”
他说:“你们两个就都可以滚回老头子那了,我担不起你们两条命。”
语毕。
复又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小塑封袋,抛给大波浪,“亲子鉴定的结果,尽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