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心翼翼的摸进去,写字楼一楼空旷的厉害,但胜在逃生门四通八达。
傍晚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里有一个挺大的杂物间,门开着,里面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还有一张窄小的行军床。
锁上门,丁恪一下子瘫软在地。
这一天过的,太他妈崩溃了。
徐刻满身血污,扔下背包和刀,拿出手电就检查自己的身体,屋子是全封闭的,也不用担心光线引来心怀不轨的人或者丧尸。
见状,丁恪莫名的紧张起来,但他还是故作淡定道:“应该没事,这都半个小时了。”
徐刻一件件褪去外衣,站在角落里,拿出一瓶水倒在T恤上擦拭身上的血污,强光手电递到丁恪手中。
“看看!”
丁恪懵逼,“看……看什么?”
他只看到这比他瘦的小子,身上竟然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一股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妈的,要流鼻血了!
徐刻迎着光眯着眼说:“看伤口。”
丁恪:……!
“啊,对,伤口!”
某人摸摸鼻尖,视线慌乱的乱窜。
强光手电寸寸掠过对方的皮肤,丁恪偷偷摸摸的大饱眼福。
这小子,虽然不招人待见,但,这冷白皮和漂亮的不像话的线条肌理,属实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
他看的浑然忘我,甚至有些流连忘返。
他打小就肤色偏黑一点,虽说后来来了大城市注重保养和美白,但皮肤也只保持在了小麦色上,天知道,他最钟爱的就是徐刻这身冷白皮了。
毕竟,现在的gay圈哪个身强力壮的大猛一不喜欢柔弱温顺的小白零啊!
自己这种一鞭腿甩出去能把猛一肋骨鞭断好几根的……
是不配拥有爱情的!
否则,徐与江一个天生弯也不可能和他凑一堆三年了,都只是牵手、接吻、打手炮,再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
徐刻擦洗完身子,自己再三确认自己的确没受伤,终于松了口气。
丁恪也趁着这个间隙草草擦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鲱鱼罐头的味道闻久了,虽说没那么难以承受了,但还是挺冲击人的嗅觉的。
“看完了么?”
一片死寂中徐刻突然出声,吓得丁恪一激灵。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人家的身子神游天外去了,讪讪的笑笑,“没受伤就好!”
徐刻从背包里抽出一条裤子换上,上身赤裸着坐在床上翻口粮,丁恪目瞪口呆的指了指:“上衣呢?”
“没有!”
徐刻回答的斩钉截铁。
丁恪顿时无语了,正要打开自己的背包给他找一件自己的衣服,可探进去的手却鬼使神差的拿出两袋牛奶。
徐刻眉眼还挂着水珠,嘴里叼着一块面包,毫无形象的双腿劈开,中间铺了一份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