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了三天感觉身体彻底恢复了,虽然不像前世那白嫩,不过她脑海里有的是知识,前世她也经常喜欢吃,喜欢学做饭,假以时日一定会养的白白胖胖的。
她才十四岁还在长身体,她收拾干净洗了把脸,开始准备生火做饭了,一进厨房揭开瓦罐底,惊呆了!不会这么穷吧!
只有稀稀拉拉的半斤不到的玉米面,锅底还有一勺左右的油,盐在这个时候更是精贵,寻常人家也只买一点点,更不用说农家。
原主奶奶家一共二十五亩地,十五亩中等田,四亩下等田,六亩上等田,一年到头拼死拼活也没有多少好的落到二房头上。
她奶奶还有两个女儿嫁在隔壁村,不时会回家里顺东西,她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还有一个小叔叔,因为了小时候摔伤了长相丑陋娶不到媳妇。
不过在原主心里,小叔叔从小对她最好,也是因为要摘野果子给她吃才从树上摔下来划伤脸的,以后赚钱了一定让小叔叔娶上媳妇,帮他把疤痕祛掉。
好在秀才爹可以免税,一家子生活最初还算可以,可是她奶奶偏疼大儿子,收成还是不错,但是管的严,给考秀才的大孙子吃的满嘴流油。
再看看她们一家,食不果腹,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们一家干,出力最多也最苦,她爹手上都起了茧子明明是一个秀才现在也成了庄稼汉,她娘也满脸沧桑。
好在弟弟妹妹懂事,不像大伯家的没被教好,自私自利还抢东西,总是说考秀才要多补补,什么好吃的都紧着陈梓钦,人真的不如其名,听说还是夫子娶的名儿呢!
真不见得他学习有多努力考三四年了还没考上秀才,每次去读书就在外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她奶的指望估计要落空了。
看着锅里的那点糙米半斤左右,十二个人压根不够吃的,她熬了一些米粥,凉拌了些野菜,就是今天的早饭了。
正要喝时,她奶奶大喊了一声,谁把老娘剩下的红糖偷了,我还准备给我大孙子下红糖鸡蛋的,这时陈致远说道,“娘,我拿的,曦儿她病了喝药一直都不好,醒来我给拿了熬了”
。
听到这,老太婆一蹦三尺高:“不许吃饭,天杀的,红糖这么精贵你竟然给这个赔钱货吃了,老娘打死你”
。听到这里,她娘怒了。
“念在您是我相公母亲的份上,我敬您为我婆婆,可不代表我们真的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
“曦儿被您打伤差点死了,我们跪着请您拿点钱出来给她看病,您不肯,这么多年为你们做牛做马,不过是拿了一点红糖熬了水喝。”
她母亲气愤道。
“您再看看您的大孙子,吃的富得流油,再看看我的儿女,他们呢,他们难道不是您的孙子孙女,您凭什么这么偏心?”
“您的大孙子考了四五年还没有考上秀才,整天不干人事您却偏心他,您有正视对待过我们的儿女吗?”
她娘哭着细数着这些年来的委屈。
陈父也看不下去了,他维护子女的说道:“娘,这么多年我自认没有对不起您,任劳任怨,没有一点私心上交私房钱,您不肯出钱看病也就算了,一点吃的也要计较,我的孩子却面黄肌瘦,头枯黄,可您为什么要这样骂我的孩子,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就不值得您好好对待他们?”
老太婆一听那还得了:“赔钱货,都是赔钱货给我滚,都不许吃饭,天呐,我不活了,老爷子,自从你走了,他们都欺负我啊,我还不是想培养一个孩子成才啊!呜呜呜~!”
装哭道。
“老娘打死你们,不孝的东西,气死我了!”
这哭喊声惊动了村子里的人,很快,听村里人不嫌事多看热闹闹哄哄的,村长也到了!
“李老婆子,你家里这又是怎么了?闹哄哄的像个什么样?”
见状立马撒泼打滚。
“村长哎,你可算来了,大家快来评评理,这赔钱货黑心肝的偷喝了红糖水,我这可是准备给大孙子补身子用的,我大孙子可是要考秀才的”
。
“娘,你讲讲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