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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姐,你没有学过金融管理,对公司的运作也不熟悉,凭什么带领公司赚钱,难道就凭你年轻吗?可在商场上年轻并不是优势,公司更没有义务为你的年轻无知付学费!”
金时代集团董事会议,气流被一股紧绷的气氛压制住,坐在主位上的金梦,如一只将要被宰割的小兔,而座下的董事们,像是一只只蠢蠢欲动的豺狼,趁其不备之时,必将金梦吞入腹中。
“避免公司在你手里经营不善而亏损,我提议,把公司的经营管理权转交给金涵宇总经理。”
带头说话的中年男子是公司的董事之一,也是金涵宇的未来岳父。他一口一声金小姐,根本没把金梦这个任董事长放在眼里,反而对金涵宇加称总经理。
在座的其他董事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听出了这话里的门道,纷纷开始对金梦难!
“金总经理在老董事长在位时,就是董事长的左膀右臂,有他坐镇公司,我们才能放心投资。”
“金小姐,虽然董事长的遗嘱上写明他所有的资产、财产十年内都归你继承,但真要是把公司交给你管理,不用等到十年,我们都得提前退休回家了!”
“如果是你这个黄毛丫头管理公司,那我就退股!”
“我也退股。。。。。。”
面对这此起彼伏的质疑声,金梦隐忍下胸腔内的那团火,瞥眼看向坐在她左侧面的哥哥金涵宇,两人的视线交流对上,金涵宇唇角微微上扬,那志在必得的眼神,分明写着“你已经输了”
!
金涵宇的挑衅让金梦的目光陡然变得冷锐,如x光般扫向在座的每一位股东,“好,为了公司运作不受影响,我宣布,金涵宇总经理从现在起升任执行总裁,暂代我管理公司一切大小事务。但在这期间我会去学、去做、去实践,终有一天我会向你们证明,我金梦,并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不学无术的黄毛丫头!”
她话音刚落下,金涵宇那位准岳父已经站了起来,鼓起刺耳的掌声,一声又一声,却如重拳,打击着金梦斗志的雄心。
“金小姐能为大局着想,不损耗公司的集体利益,果然有大家风范呀!”
“是啊,金小姐能有这副气量实属难得,我们很期待你向我们证明实力的那天。”
今天的董事会与其说是她第一次跟各位董事的见面会,倒不如说是金涵宇晋升执行总裁的升职会。
在她没有答应交出公司经营管理权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想要活剥攻击她,而现在,“大家风范”
这样的词也能说出来恭维她。
大局已定,一番阳奉阴违后,股东们纷纷离席,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金涵宇和金梦兄妹两人。
刚才在董事会上金涵宇未提只言片语,却成了最大的赢家,在外人面前永远是“笑面虎”
的他,此刻他看着金梦的眼神,多了一丝恨意,“没想到你还敢来参加董事会,我以为你会夹着你的狐狸尾巴学乖躲起来。”
“我为什么不敢来?警方已经证实了爸爸的死与我无关,我没有拿下爸爸的氧气罩,我更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咖啡厅和医院!”
金梦站了起来,理直气壮的面向他。
“那妈妈的死呢?我亲眼看到是你拿掉妈妈的氧气罩,是你让妈妈窒息死亡,你还能抵赖吗?”
他的话仿佛夹了针,刺痛着金梦的耳膜。
金梦眼底的光,楚楚散开,里面有一丝真相的微光,绚烂跳动着。
见她不说话,金涵宇更是咄咄逼人,“你这个冷血的凶手,你根本不配成为金家的人,更不配继承爸爸留下的一切。”
振振有词的话,如一条无形的盐鞭,挥落在她的肌肤上。
金梦没有了刚才的傲气,原本声势相当的两人,因她的一再沉默,气势大减。
她脑海里忽闪过家里曾经的温馨,在温暖的客厅吃着热烘烘的晚餐、爸爸慈爱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妈妈温润的微笑哄她入睡,哥哥幼时带着她翻墙的淘气……
这一切,都是她心底最美好的回忆。
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心底有一把坚定的声音,给她鼓励和勇气。
她娇美的面容沉着冷静,潋滟的美眸更透出一丝昂扬向上的光焰,她昂挺胸,一步步走到哥哥跟前。
阳光就从两人的身高差间,切开两片光束。
“我不是冷血凶手!”
她言辞凿凿,字字有力,“我现在解释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但既然爸爸把这份责任交给了我,我就不会辜负爸爸对我的信任。”
“我不会跟你争任何东西,但我会去钻石切割厂从基层打磨、钻石切割学起,还会去了解珠宝生产的每一道流程工序,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金涵宇轻轻一笑,看着她那张志在必得的自信脸,不屑地耸了耸肩,“好,我拭目以待!”
金梦驻步在钻石切割厂的门口,看着那块饱经岁月的招牌,心里百感交集,毅然往大门迈去。
“古叔,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你就让我留下吧?”
金梦来到老厂长古兆的办公室,三言两语道出自己来此的缘由。
老厂长听了她的叙述后,叹了口气,“你爸早几年就跟我提过,担心他走了之后你们兄妹俩会因为遗产起纠纷,没想到,还真被你爸给说中了。”
老厂长跟金远江相识四十年,两人的关系是知己,又更似亲人。
金梦有些无奈,“我没想过跟哥哥争,我也没那个能耐,爸爸的遗嘱怎么写我就怎么执行,但哥哥一直对我充满敌意,特别是我妈那件事……”
老厂长了然点头,知道她的难处,“小梦,你也不用沮丧,你爸爸把一样东西留在我这代为保管,他说过,这东西或许将来能帮到你,要不你跟我去秘密库房看看?”
“秘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