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老妇敢以三十年的经验担保,绝对不会错的!”
“下去吧,红笺,看赏!”
颜氏的嘴都快气歪了。
这贱人!她竟然……她竟然是……
素锦隐没在人群中。不知为何,从稳婆进去。再到稳婆出来,她手里的那方帕子,紧张的都快被她绞烂了。
“哼!真是胡闹!”
顾寅凯丢下这句话,奋袖离去。
“都散了吧!”
曹氏帮着清场。
待到众下人散去。顾诤诏依旧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大少爷,您怎么还不走啊?”
曹氏诧异。
不做声。
曹氏不想自讨没,摇摇头也便离开。
空空的兰苑。一如它平常的安静。
只有那扇半开的木门,彰显着方才这里曾经生过的一切。
“嘭!”
又是一脚。明显是带着气的把那木门踢开。
“顾诤诏,你什么神经!你放开我!”
屋内,沈心怡的声音略显惊慌。
没有回应。
“顾诤诏!你弄疼我了!”
依旧是沈心怡的声音。
“心娘!心娘!”
一旁耐耐无助的声音在哭喊。
“顾诤诏,你这个神经病!臭流mang!”
沈心怡的声音里涌起一股愤怒。
“啊!”
再看时,却见顾诤诏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惊愕的望着浑身颤抖的沈心怡。
“你!”
顾诤诏正欲再上前。
“啊!”
又是一声惨叫。
再看时,此刻的顾诤诏早已单膝跪地,痛苦的捂着膝头,沈心怡的一只脚,却是刚刚收回。
虽是不会武功,可姐也是来自现代,跆拳道虽然不咋地,可姐也是练过的!
便是在顾诤诏捂住膝盖的那一瞬间,沈心怡分明的看到他的手掌上,赫然的有两道牙印,一道早已结痂,一道就在刚才,出自自己之口,鲜红的血渍渗出……
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风流债果然要血偿!
沈心怡心中愤然,她当然不会知道,那第一道旧伤乃是那日绘春病时,顾诤诏情急之下被绘春所咬……
“你这个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