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脑袋沉默着,费伦泽并没有告诉邓布利多关于魂器的事。
【我不能插手你们巫师之间的战争,索妮娅。】
【你的来到,让当晚的木星产生了轨迹偏移,如果我插手,星象会全乱的,而多少人又能承担这样的风险呢?】
【我这是为了所有生存在这颗星球上的生物考虑,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不了。他的那些话听起来的意思就像是在已经偏移的基础上,他们还想着让星象能够维持原来的轨迹?
这怎么可能?
“星象已经偏移了,变化已经产生了,费伦泽。”
我揉了一把脸,语气是说不出的疲惫,“我不想争吵,但是已经产生变化的事物,你想着让它恢复原状,这难道不是在掩耳盗铃吗?”
“你们马人的立场我尊重,不插手人类的事宜,但所有的事物都是有联系的,你们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不插手,置身事外。”
“并且你对此有着十分清醒的认知。”
我叹了口气,“否则你又为什么会对人类产生好奇,还跟我成为了朋友呢?按你所说,那你的命运就该沿着你父亲费恩斯的命运,你不该跟我做朋友。”
“你将命运看得太简单了,索妮娅。”
他语气肃穆非常,胸腔共鸣的状态下,那音域宽广又深邃,“每个人都有他们独自的命运,而你想在这其中横插一脚,那就意味着你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轨迹。”
“这件事有可能是灾难性的。”
“并且由于这种改变,这也意味着它不可预估,木星应该暗沉,但如今却变得明亮了。”
“木星是颗行星,它能变得明亮的唯一原因只是它受到了更多恒星的照耀,同时也意味着它的运行轨迹更靠近地球,你这话说起来就像好像是有个什么神奇的手指不小心拨动了一下它,它不可能因为我出现在这里,它就自行偏移了轨道,我没有那么大的质量跟引力场能引起它偏移。”
我噼里啪啦一段话就把他堵了回去,“我跟它的最近距离能达到6。3亿公里,一颗小行星去撞击它产生的变化都比我带给它的变化要大!”
“好吧,我就知道马人——”
西里斯一开口我就手指成圈地箍住了他的鼻吻部,我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别,你根本没在帮忙。”
“你能别说话好好吃你的烤南瓜吗?”
他咽了咽喉,湿润的舌头不受控制地舔了舔自己的鼻头,意外擦到我的指尖,我反手在他耳后的毛上擦拭,顺便抓了一把他颈后的毛,是正经撸狗的姿势。
他重新低下头去吃那个烤南瓜,半生不熟,但好歹能吃。
沉默了一阵后,费伦泽开口问:“你这次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可能取决于我睡眠中的快动眼期持续多长时间。”
费伦泽:“你现在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我是说,这个时空的你失踪了太久了。”
我:“我有这个能力,那就意味着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