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点上烟:“苗镇长,你太抬举自己了,镇长没有权力设专职秘书。”
“那你就呆在党政办,保证我随叫随到。”
“太监一样的恭候着你?”
“是,要是在宫里我就把你煽了。”
‘你就不怕我是一个踢套的骡子?’
“你是骡子还是倔驴,我想试一试身手,驯服了是一匹良马,驯服不好送到屠宰场。”
“苗慧,恐怕会令你失望,我已经想了很久,我要辞职,只是现在没有好的去处,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等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会立即辞职的。”
‘你休想,在九岭,只有被开除的职工,没有辞职的职工。你要是有勇气裸辞,请便。’
“告辞。”
林晓气呼呼的从苗慧的办公室里出来。
出门,撞到一团绵软,是谷雨在门外。
“你”
谷雨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回到党政办,林晓问:“你刚才在苗慧的办公室外面干什么?”
“我怕你和苗镇长怼上了,准备进去劝架。你刚才是不是和苗镇长杠上了?”
“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了。是不是苗镇长指着鼻子骂你、”
“她还没有那个胆量。”
“三年规划你送过去了没有?”
“送过去了。”
“苗镇长咋说?”
“她还没有看。”
“估计你还要挨骂。昨天晚上你喝了酒,会做出来好的规划?”
“我就那样的水平。规划有专门的规划公司,她请别人做好了。”
“做一个规划要好几十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