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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意沉着声,“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到时候受罪的是你儿子,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
懒得再掰扯,徐知意挂断电话。
回头就看到霍宴声正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也不知为何,就像是做坏事被抓包,徐知意身上对上林立湘时的那种气势便自然消散了。
她总觉得男人笑容里带着丝嘲讽的意味。
想到律师还是他给请的,忽然就有些不安。
她看着他,战战兢兢,“学长会好人到底的吧?”
男人挑眉,徐知意忙又道:“不会让学长白白帮我。”
“哦?”
霍宴声眯眸,打量她的眼里又多了几分玩味,“徐医生是打算跟我做交?”
徐知意堆笑,“学长有用的上我的方,尽可以说,任何时候。”
“任何事?”
男人歪了下脑袋,说话时眸底透着丝邪性。
徐知意本就怵他,这会儿又有求于他,哪里敢正眼看他,自然就没瞧见。
怕他反悔,甚至都来不及多想,就点头,“任何事。”
霍宴声便勾了下唇,“徐医生记住今的承诺。”
“我会记住的,谢谢学长!”
徐知意心下一喜。
等她余光看过去,霍宴声脸上已没了什么表情,只看着她的眸光却越的幽沉。
秦家最终选择和解,签和解书时,秦湛头上还缠着纱布。
看着她,杀气腾腾,“你最好把身后的野男人给捂严实了,别叫老子找到,否则老子弄死他。”
那眼神,几乎要将那个不存在的野男人生吞活剥了似得。
徐知意比他要冷静,只将求婚戒指还给他,“还请你搞清楚,我们既然分开,那我以后谈恋爱结婚,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秦湛恶狠狠的盯着她,“你做梦!别以为一句分手就能掰扯清楚,真要一刀两断,先把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钱还了。”
徐知意脸色僵滞,当年答应他的追求,之后他屡次出轨,她一直隐忍,都是因为家里最难时候,他帮衬过的缘故。
但这回,尤其是上次在酒店遇到他爸爸逼她做那恶心勾当的事后。
她只想跟他撇清关系,既然下定决心要分,也就没想占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