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冷笑:“钱大人,你可知本座来你这埂子坡所为何事?”
钱县令心头大颤,匍匐在地上,紧缩着身子,这是人极度害怕的表现。
祁熹:“……”
她一直以为秦止只是简单的路过,原来不是。
他的路线都是规划好的。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钱嫣儿的案子,秦止也要来埂子坡,也要查钱县令。
那临水县呢?
是偶然路过,还是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
祁熹现,她看不透秦止。
他就像一座茂密巍峨的大山,从山下往上看,你永远不知道山上有什么植被,又住着什么样的猛兽。
“钱县令,本座问你,你上任后大张旗鼓的将观音庙迁走,所为何啊?”
秦止闲适的开口。
祁熹现,秦止这种悠闲的审讯语气才是审讯的最高段位。
这种语气,会给犯人一种胸有成竹的压迫感。
钱县令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祁熹现他脊背早已汗湿,双腿不停的打颤。
“计都,继续上刑!”
秦止态度骤变,冷冷吩咐,“果然是天高皇帝远,芝麻大的小官,竟然敢在本座面前嘴硬!”
秦止火,守在旁边的黑甲侍卫仿佛都变严肃了。
计都冷漠上前,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抓住钱县令的髻,手起刀落,将钱县令的鼻子利落削下。
祁熹忍着血腥,默默的闭上了眼。
钱县令的惨叫声在公堂上回响,还掺杂着鼻血逆流进鼻孔的“呼哧”
声。
秦止的手段,太过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