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你和温树臣有联系过吗?]
来哔哔了半天,秦川真正想八卦的,才是这个。
贺青池:[我和他,为什么要联系?]
秦川:[大小姐,你就不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国?]
贺青池没有把知道温树臣行程安排这事说出来,是为了避免秦川胡思乱想,说些有的没的。
她的预感没有错,下一秒,秦川来兴奋表情:[我跟你爸最近在赌钱,赌你这朵人间富贵花,什么时候能被人折了,我赌的可是三个月时间。大小姐,到时候对半分赃啊。]
贺青池:[去死!]
她没在搭理秦川,到了第二天晚上后,终于把成品的衬衫给做好。
秦川之前的短信提醒到贺青池了,一件白衬衫确实是外面随便商店都能买到。
她静静地坐在桌前,一旁只打开了盏台灯,柔和的光线淡淡照亮衬衫上的袖口。
贺青池用针线,在袖口内侧,绣了一个温字。
就那么几笔,却已经把男人隽挺的风姿,都汇集在方寸之间。
“乖孙女。”
伴随着一声轻咳,老太太和蔼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
贺青池吓一跳,想将手上的男士衬衣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外婆,你怎么还没休息?”
老太太今晚还带了老花镜,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明天就要回江城拍戏了,外婆跟你说说话。”
贺青池扶着外婆坐下,那件衬衫就搁在桌上很显眼。
老太太看到,沉默片刻,问:“我家乖孙女,是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贺青池被外婆慈祥笑容弄的有些不自然,摇头说:“没有啊。”
她为这件衬衫,干巴巴的解释:“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朋友帮了我个忙。所以我做件衬衫还他人情而已。”
她怎么可能有喜欢的人……
就算对温树臣有一丢丢男女之间的好感,也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让人赏心悦目而已。
再说了,温树臣这样身份的名流什么女人没见过,不至于对她一见钟情吧。
老太太没挑破,却也心如明镜。
这些天贺青池住在乌山镇上,除了陪她晚间散步,一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躲在房间做裁缝。平日里都没见孙女儿做什么事能这样专注过,成天守着一件男士衬衣,面料上的一针一线都是亲手绣出来,没有假手于人。
只是简单还人情的话,那这份人情不轻。
老太太沉思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和蔼,很亲切地说:“下次把这位帮你忙的朋友带来给外婆看看。”
贺青池长睫微动,知道越解释恐怕越乱,索性不说了。
第二天中午,外面阳光甚好。
贺青池打电话让秦川派了司机接自己,她走出巷子,来的时候提着行李箱。
走的时候,也是提着,现在行李箱里面却只有一件外婆给她的新旗袍和她亲手缝制的男人衬衫……
两件衣服,轻轻地重量都在她手上。
到江城后,贺青池跟秦川约好晚上吃饭。
她先回公寓,将箱子往衣帽间一放,然后白皙的指尖朝身后,解开裙子,走到浴室冲洗了一遍。
出来时,身上裹着薄薄一层浴巾。
贺青池弯腰,伸出纤细雪白的手臂,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找出前几日联系人温树臣,主动了短信出去:[温先生,衬衫做好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