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节分明的手不容置疑地扣上她的后颈,带着强烈侵略性的重重一吻便席卷而来。
感受到林钟意的抗拒之后,付斯礼并没有把她放开,相反他熟悉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用力的索吻,凶狠炽热,一股子失控的情欲将她侵占。
这个吻直到林钟意瘫倒在他怀里才作罢,付斯礼不给女人再置气的机会,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耳边,低沉诱人,“一一嫌弃我?以后都不准备给亲了?那我帮你回忆下我二十二岁的初吻是怎么被你亲去的,嗯?”
林钟意被亲的晕乎乎地还没缓过劲来,听见男人的话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
“你有病吧!真当我是小孩编这样的故事骗我!”
“那一一听听故事真不真?”
付斯礼将办公桌上文件和杂物随手一挥,一阵哗啦啦的文件散乱坠落的声音之后,林钟意猝不及防地被推倒躺在了办公桌上。
羞赧的她刚欲起身,就被付斯礼压上身来。
“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卧室,你就是现在这样躺着。”
那天对于付斯礼很重要,他印象很深,一辈子不会忘记。
“怎么可能!我跟你那时候不熟!”
林钟意想破了头,也没有一点印象,“编!我就看着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林钟意自从出生起,每一年生日,付老爷子都会送来一件礼物,没有任何一年漏过。
几乎是把一年里最稀罕最难得的玩物宝贝都送到了林钟意手里。
十八岁生日林钟意的成人礼,付老爷子和老太太带着几个孙子也来了,付斯礼也在。
那时候付斯礼已经二十二岁了,他国外本硕连读那年刚毕业。林钟意生日那天六月一日刚好是他的毕业典礼。
除了他自己应该没有人知道,他为了参加林钟意的十八岁生日,放弃了自己的毕业典礼。
毕业典礼不会影响学位证书和正常学历,但是毕竟意义重大,基本没有人会不参加。
“那天是你的毕业典礼?不信,打同情牌的狗男人。”
林钟意眼珠子转了一圈,依旧伶牙利嘴,但明显态度缓和了些。
“每一届的毕业典礼学校或者学院官网上都有记录吧,没必要骗你林钟意。”
付斯礼感觉要是解释不清楚这件事,自己在林钟意心里的可信度可能从百分之百降成零。
林钟意对付斯礼来参加自己的生日还是有印象的,“所以……所以是爷爷逼你来的吗?”
付斯礼难得出现一丝赧然神情,喉结滚动哂笑一声,“不是,我自愿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毫不纠结地选择了去给你过生日,说不上来,我想着可能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很重要,很特别。”
林钟意呆住,脸上一抹红晕飘过。
空气仿佛都停滞了几秒。
林钟意感觉胸口泛起阵阵酥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着她的心脏。她带着少女独有的羞赧,大着胆子用手指碰了碰付斯礼的耳垂。
不怎么红,但是烫烫的。
“付斯礼……你害羞了是吗?”
他的话真诚与否,走心与否,林钟意都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