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哥说小文和船夫是吧?”
杨帆叹了口气抱怨道:“师父告诉我,那船夫其实就是个杂种,是养尸的邪人,专门用蛊虫害人,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见我们正在聚精会神的听,杨帆加重了语气绘声绘色说道:“这老杂种一开始就盯上了贵爷的货,但他也看得出贵爷不是等闲之辈,又碍于人多,所以不敢下手,等着贵爷他们下船后才下黑手,可能是给我们的茶水让我们着了道。”
“那贵爷又是怎么知道是蛊术?”
不等杨帆说完,思绮便打断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中的蛊术?”
杨帆一听贵爷,马上眼冒金光,一脸钦佩之色说:“虽然那老杂种极力的掩饰,但贵爷早就察觉有些不对,下船后根本没有走远,就是想看看这杂种到底想干什么。”
说完,杨帆轻轻拍拍挂着腰间的风铃说:“贵爷说幸好有师傅送的风铃我才捡回一条小命,只是可惜了小文。”
“他怎么了?”
包天打开车窗扔掉了堵住鼻子带血的纸,鼻孔一闭一张追问道。
杨帆关切的看了包天一眼,见他并无大碍后这才继续说:“那老杂种远远看到众人返回,心知已经暴露,来不及解除我和小文的尸蛊就仓皇逃跑。”
说到这,杨帆脸上有些惶恐不安。
他咽了一口唾沫恐惧的继续说:“我有风铃,所以抵挡了一阵,但现小文时他已经倒插在河里活活淹死了!”
“是像你说的故事里面一样吗?”
思绮一脸惊恐的问。
杨帆将车减慢,脸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师父说这种蛊术能够引出人心里害怕的东西,让人产生幻觉。那些尸体会这样是因为这种蛊虫嗜水,只有遇水蛊毒才会作,作后宿主会大量饮水,最快的方法就是从鼻口灌入。”
听了杨帆的话,让我想起了父亲那些旧书里记载的一些关于蛊术的文章。
我忍不住暗自低语:“已血养虫,已虫蚀尸,已怨聚蛊,已蛊惑人。”
“也就是说水儿鬼魂其实都是被这个蛊术迷惑了吗?”
思绮一脸诧异,对杨帆描述的故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杨帆皱了皱眉说:“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觉得这个不像幻觉,很真实!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个女人的脸!瓜子脸,皮肤很白,鼻梁高挺。”
说完看向思绮一言不。
“你看着我干啥!”
思绮突然一声尖叫!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甩在了杨帆脸上。
杨帆委屈的揉了揉脸,苦叫一声。
“不是您老人家问我的嘛!绮姐!”
也许是思绮感觉到了自己的理亏,小嘴一撅“哼”
了一声。
“那你也别突然看着我不说话啊!停车!我要做到后面去!”
说完就要去抢方向盘。
“姑奶奶别激动!姑奶奶别激动!”
不等杨帆完全停好车,思绮一脚踢开车门跳了下去。
“滚上去!”
思绮从车外拉开包天所在一侧的车门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