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顺利通过了洞口,只是大刚在穿过洞口时被卡住了一两分钟。
“可以啊,大刚,挺大啊!”
包天用手电照着大刚被刮破的衣服,邪魅的笑着说:“都露点啦!”
看着胸口和屁股破洞的衣服,大刚脸色平静,沉默几秒后随意的说道:“反正黑,看不到。”
“妈的!真冷!”
包天嘴上抱怨着,手上却将脱下的外套披在了梁国雪身上。
“太冷了,别着凉。”
梁国雪语气娇羞的道了谢,点点头说:“这地方感觉有些熟悉。”
“怎么说?”
我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她左顾右盼一会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很熟悉,好像。。。。。。好像。。。。。。在梦里来过。”
如果这句话是从包天的嘴里说出我可能会给他一脚,但从这位“高深莫测”
又“惊喜不断”
的苗疆圣女口中说出,我觉得什么都有可能生的。
我没有去打扰她,就让她细细品味这里的一切,好好回忆回忆,看看能不能想到一些线索。
“这是第几个洞了?”
“什么意思?”
我不解的问包天。
包天喃喃自语一阵,手上比出一个“ok”
的手势。
“第三层了,这下面居然这么大。”
我这才明白包天的意思,细细想来,从梁国雪解开“阴阳双扣”
的石门,再到现金蟾白骨的密道,直到现在现的未知坑洞,这已经是我们“到访”
的第三层地下了。
想到此处,一阵未知的惶恐从心底涌出,我摸了摸包里的金蟾白骨,想着很多未解之谜,当下叹了口气。
“走吧,抓紧时间。”
包天搓了搓手臂问道:“你还有奶糖吗?”
一旁的梁国雪仿佛还在自己的梦境中找寻了答案,我上前一步轻轻拍在她的肩膀上说:“走吧,边走边想。”